現在兩輛車都保持著相同的速度,一前一後的在這條路上行駛著,道路開始變得越來越狹窄,他們已經從市中心駛到了郊外。
薄情予想要放快一些速度,可是現在已經是這輛車的最大時速,死死的盯著眼前的那輛車,不管怎麼樣絕對不能讓它脫離自己的視線。
葉裘誌現在也是把車開到了最大的限度,可是怎麼也甩不開後麵的人那輛車,心急如焚。
林昔掙紮了一路已經掙紮的一些累了,但她從來沒有放棄,隻是畢竟現在她的渾身上下都已經被捆住了,根本就沒有辦法真脫開。
葉裘誌現在已經不知道要去哪裏了,隻能順著眼前的那條路繼續往前開,可是她沒想到的是這條路的終點竟然是在河邊,河流阻斷了他的去路,他沒有辦法繼續往前了。
重重的打了自己的方向盤,狠狠的說了一句,“該死!”
林昔現在能夠聽到水流聲,再加上這周圍侵蝕而來的寒氣,讓她猜測到這裏應該是河邊,這讓她看到了希望,因為她知道葉裘誌的車應該是不能再繼續往前了,所以他才會停下來的。
想著過一會兒薄情予肯定就會追上來,到時候一定可以把她救走。
可是才想到這些的時候,葉裘誌已經從自己的車上快速的下來,打開了副駕駛的門用極其粗魯的手法,將林昔從車裏拽了下來。
這個時候林昔又開始拚命的掙紮,轉頭看著對麵,薄情予的車已經開始快速的駛來了,不過到這裏還差著一定的距離。
而這個時候葉裘誌卻用最粗魯最暴力的手法,把林昔拖到了河邊。
因為情況過於緊急,葉裘誌也來不及多說些什麼,隻對著林昔說道,“你放心吧,他救不了你的今天你的死期已經到了。”
說完這話之後,以羞羞平原最快的速度把林昔從地上拽了起來,朝著和琉璃扔了進去。
林昔是拚命的在掙紮著,可是她的渾身上下都已經被綁了起來,根本就沒有辦法與葉裘誌抗衡,掉入水裏的那一刻,隻感覺到一股子冰冷包圍了自己的整個身體,直至淹沒。
這個時候薄情予已經停下車了,他也看到了剛剛葉裘誌所做的一切,眼睜睜的看著林昔跳進了河裏。
來不及多想,趕緊打開了,車門朝著林昔落水的那個方向跑了過去,葉裘誌就得意洋洋的站在原地,因為現在才知道薄情予會比較擔憂,林昔根本就沒有時間找他算賬了。
確實等到薄情予來到葉裘誌旁邊的時候,根本沒來得及管他,縱身一躍也跟著剛剛林昔跳下去的那個方向跳了跳進了河裏。
這條河流很急緩,想要找到林昔的身影基本上很難想著現在他早就已經河水給衝走了,可是薄情予並不想放棄希望。
努力的往前遊走,跟著這個極速的河流一起向下,薄情予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的河水竟然是這樣的冰冷,讓他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都感覺到有些手腳僵硬。
正是因為如此再想想,還被全身捆綁住了的林昔,他怎麼可能會受得了這樣的寒冷,所以現在薄情予就更加的想要馬上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