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事情終於告一段落了。
雖然弄得一身的病痛,不過終於可以安安心心的上課了。
算起來,今天才算是真正的第一天開學。
我們現在什麼課都還沒上,早自習也沒什麼事,直接開始上班會課,選班幹部什麼的。
幹部這個詞,從小到大基本上與我絕緣。
看著一幫子半生不熟的同學上去自告奮勇的拉票,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這麼一大早的過來,說實話我也很犯困。
我甚至都忘了,當初看到了一雙詭異的沒有瞳孔的眼睛。
而是沉浸在夜裏沒有休息好的無窮無盡的困意裏,和自己的瞌睡做著鬥爭。
不過我終究是不敢像楊莎一樣,可以直接趴在桌子上,視班主任如無物。
昏昏沉沉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上課什麼的完全聽不進去。
明明上了兩節課,可是我連兩個老師的名字都沒記住。
下課的時候回頭一想,剛剛上了什麼課來著?
事情一結束,我好像陷入了某種呆傻的狀態。
課本什麼的都看不進去,我又不想就這麼睡著,幹脆就在心裏邊背誦起《寧神咒》來。
這法咒是真的管用,隻是在心裏默默背誦,就感覺有點提神醒腦,就像在太陽穴擦了薄荷油一樣,昏沉睡意似乎被慢慢的從身體裏驅趕出去。
感覺三魂七魄慢慢歸位了,停止背誦法咒,我用力晃了晃腦袋,看了看旁邊的人,跟著他們一起翻起教材來。
耳邊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
警笛長鳴。
由遠及近。
雖然我這邊的事情了解了,吳月安然離去,但是警察那邊還沒完事呢。
他們需要找出真相然後結案。
我傾向於之前楊莎說的,吳月隻是因為和周書浩的頂樓賭約而意外墜落。
完全沒有考慮過背後的內情。
可是當一幫警察衝上六樓把高二的周書浩帶下來的時候。
我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偏巧這個時候楊莎也醒了。
我戳了戳她:“你看窗戶外麵……那不是你男朋友嗎?警察怎麼又把他帶走了?”
上一次警察就問過周書浩,沒想到這次又找上他,而且現在這麼緊急的樣子,不知道又有什麼狀況。
不過,墜樓的亡魂都已經安息了,能有什麼狀況呢?
楊莎也是一臉驚訝,警察怎麼又找上周書浩了。
“我想去看看……”她臉上泛起疑惑和擔心。
“現在正上著課呢……”我低聲叫住她。
“嘿!這裏的老師還能攔得住我?”她臉上露出不屑的神色,我看了直搖頭。
不過確實很奇怪,這裏的老師好像真的不管楊莎的。
“為什麼他們都不管你的?”我一問,她又不說話了,隻是一個人縮著身子,偷偷從後門溜了出去。
上課的老師看了她一眼,眉頭一皺,但是一句話都沒說。
“你幹什麼去?”這個時候教導主任突然殺了出來,揪住了在門後麵準備往警車那邊跑的楊莎。
“你管我?”教導主任和她好像還挺熟的樣子,楊莎也沒打算理他,“我想幹嘛就幹嘛……你開除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