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酒會結束之後,按照湖泉山莊的規矩,他們是不允許參加的人員即刻下山。畢竟都是喝過酒的人,楚先生和楚太太也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考慮。
房間都是提前安排好的,令人尷尬的是,劉漓是以程毅女伴的身份參加地。山莊的客房部自然而然的就把兩人當成了情侶。
所以,當劉漓站在客房門口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是吧,程先生,你耍我有意思麼?”
她怔怔地盯著那情趣款地粉色圓床,房間地每一寸都透著曖.昧的味道。
程毅無所謂地進了門,脫下西裝掛在了衣架上,還故意調侃一句道:“床挺大的啊!”
劉漓聽著這話,火氣都要從身體裏冒出來了。
不行,她得找客房部的談談,這麼大的山莊,難不成還沒了房間?
“你去吧。現在是個人都知道我們兩個是情侶關係,你現在去申請單獨開個房間,那不是說明我們騙了楚老夫婦麼?”
程毅聽著腳步聲就知道她要幹什麼,於是開口說著。
劉漓攥著拳頭,牙齒都快要被咬碎了,這還真是應了那句,打碎了牙也要往肚子裏咽下去。這分明就是吃了啞巴虧啊。
最終,她隻能接受客觀現實轉身進了房。
光是一個比賽都玩兒地這麼大,雖然楚老夫婦挺和藹,但要是知道他們兩個是故意的,那就慘了。
“那個,今晚我睡床上,你——你睡沙發。”
劉漓極不情願地走到床邊。
“評什麼?”
“還憑什麼?憑我是女的,你是男的。再說,你要是不這麼說,我們兩個至於開一間房麼。”
她賭氣地一屁.股坐在了床上,還挺軟。
程毅哼笑著鬆了鬆領帶道:“都什麼時候了,男女平等沒聽說過麼。你隻有兩條路,一你睡沙發,二這張床我們一人一半。”
劉漓不可置信地抬起頭,他怎麼連一點的風度都沒有?
沉默了半分,劉漓置氣地抓起一個枕頭起身走向窗邊的沙發。
這可是出乎了程毅的意料,以她那倔強的性子,不爭出個勝負能輕易罷休麼?
劉漓將枕頭往沙發上一摔,完全是把那東西當成了程毅。
程毅笑而不語,自顧自坐在床上,還不禁連連感歎床有多麼的軟。
劉漓憤恨地看向他,這男人的腦袋肯定有問題,老天爺是派他來折磨自己的吧。
算了,不跟他一般見識!劉漓換下高跟鞋,隨即去了洗手間。酒窖的床板可是要比這沙發硬多了。
不一會兒,正在刷牙的劉漓突然聽到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
她皺著眉頭,疑惑地打開了洗手間的門,結果看到的是,程毅一臉無辜的站在沙發旁。
“不好意思——”
程毅佯裝歉意地看著劉漓,劉漓的目光流轉到沙發的時候,呆呆地將牙刷從嘴巴裏拿出來。
那一灘深褐色的,是什麼鬼?
“我隻是想給你倒杯水。”
“啊!程毅,我到底是什麼地方得罪你了。”
劉漓叫嚷著衝到沙發前,半蹲在地上抬手摸了上去,那濕漉漉的感覺完全是在往劉漓的氣火上潑著汽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