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會所。
包廂內四處煙霧繚繞，大家都懷抱著美女，或玩骰子，或各玩各的。
“程先生，怎麼今兒個這麼有空來玩，平時可是要見個麵都不容易啊。”穿著豹紋西裝，說話有些吊兒郎當的男人走到程毅對麵的沙發，悠悠地坐下，
程毅聞言，笑了笑，“這兒有美酒還有那麼多美女，是個好地方。”
這句話讓男人感到很受用，哈哈大笑了幾聲，點了點頭。
“方總。”程毅碰了碰煙盒，手法熟練地拿出一根煙遞給方子恒，說：“我聽說……我那叔叔經常來你們這兒喝酒。”
方子恒笑眯眯地接過煙，放在手中輕輕掂了掂，不再是剛才那樣玩世不恭的模樣，他一手撐著額，一手夾著煙，沉默了一會，說：“程禮？”
程毅隻是笑，眼底有幾分意味不明的深意。
方子恒湊近了一些，聲音比剛才低了不少，“怎麼，你想玩他？”
“這個，可就要看方總陪不配合了。”程毅沒有確切地回答，意思卻已經很明確了。
方子恒微眯雙眼，斟酌了片刻，爽朗地笑了笑：“看來今晚得和程總好好聊聊才行。”
他將程毅帶到另一個安靜的包間，比了個響指，一個穿著豔麗，舉手投足間滿是風情的女人邁著婀娜多姿的步伐走了進來。
她的身後跟著七八個打扮清純，看起來羞澀可人的年輕女子。
“程總，這你可得好好挑挑。”方子恒睨一眼眼前排開站得整齊的女人，猛吸一口煙，對程毅說道。
程毅的目光在這排女人之間來回掃了幾次，最終定在了站在最角落的女人身上。
他修長的手朝那個方向點了點，方子恒很快便明白過來他的意思，眼神示意了一下領頭的女人，很快，包廂便隻剩下那個被程毅看中的女人。
“不愧是程總啊，眼光夠毒。”方子恒打量了一眼女人，打趣道。
程毅卻沒有理會，招了招手，那個女人便乖乖過來了。
“叫什麼名字？”他問。
“方杉杉。”女人的聲音有些微弱，仔細聽，卻能聽出一絲淡漠。
程毅的手放在膝蓋上，有節奏地輕敲著，“身上還有學生氣，在讀大學？”
聽了這話，方杉杉倏地抬頭看了程毅一眼，半晌，她咬了咬唇：“是。”
程毅點點頭，下一句卻是開門見山，“缺錢？”
方杉杉沒有回答他，低垂著的眉眼卻已經告訴了他答案。
“我給你，要多少你自己定，但你要幫我完成一件事情，我們等價交換。”程毅稍稍坐正了身體，看著方杉杉道。
“還有，這件事情不能有差錯，也不能有背叛，否則……”程毅說到一半，若無其事地笑了笑，“你們老板了解，代價是什麼。”
方杉杉抬起頭來，視線與程毅的兩兩交彙，大概一分鍾過去了，她點了點頭，眼神中有堅定：“好。”
正如程毅所說，程禮的確很經常來方子恒的會所。
原因其實也很簡單，方子恒的會所夠得起他程禮的麵子，另外，這裏的姑娘都很水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