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著奶奶的骨灰,劉漓這才安心了許多,她曾經說過,要把奶奶的骨灰一直放在家裏,這樣就像是她還一直陪在自己身旁一樣。
“白墨,今天謝謝你。”捧著骨灰看向身邊的男人,劉漓笑了笑,“要不是你來的及時的話,今天可能又要出岔子了。”
劉明是已經擺明了挑事來的,隻是她沒有做好準備而已。
“跟我不用客氣。”看了她一眼,裴白墨眼底的擔心溢於言表,“今天雖然過去了,但是以後……劉明肯定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你的,畢竟你身上的遺產就是他覬覦的最大目標。”
聽他這麼說,劉漓點了點頭,“你說的對,這次是我大意了,沒想到他會來這麼一出。”
劉漓看了看周圍,隨即裝作無意的回過了頭。
“你……在等誰嗎?”輕輕的問了一句,裴白墨的心裏有些苦澀?
他明知道劉漓想等的那個人是程毅,卻還是忍不住想要問一句。
“沒有。”果斷的否定了,劉漓大步向前走著,“走吧,我還要回公司處理事情。”
在踏入辦公室的時候,劉漓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背對著自己坐在沙發上,手裏嫻熟的拿著一杯紅酒。
“師父。”驚訝的叫了一聲,劉漓踩著高跟鞋快速走到陳老的麵前,驚喜的看著他。
“你還想起來有我這個師父啊。”看了她一眼,陳老的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怎麼會忘呢,當時我不是還讓巧巧去找您來著嗎?”接過他手裏的高腳杯,劉漓給他換上了陳釀的琳琅。
“你說那個丫頭啊。”摸了摸胡子,陳老笑了,“還是很聰明的,我讓她伺機聯係你,然後我就在外麵製造混亂,把劉柳那點小事情都被暴露出去,然後等你能自由出來的時候再奪回大權。”
聽他這麼說,劉漓一臉吃驚,“啊……敢情那些發不出工資的消息全是你故意透露給媒體的啊。”
滿滿的不敢相信,劉漓撇了撇嘴,“我的好師父,這你不是把我也給坑了嗎?我這麼多年的信譽啊。”
頗有些心痛的說著,但劉漓的臉上卻帶著笑意,“我知道你出山之後肯定能彌補回來的。”
笑著喝幹了杯子裏的酒,陳老的心情很好,“說起來我也很久都沒見到你了,不知道你這釀酒的技術,有沒有退步啊。”
匆忙擺了擺手,劉漓立馬說道,“沒有沒有,我基本功紮實著呢。”
輕輕的敲了一下她的額頭,陳老重新坐在了沙發上,“你和程毅……是我見過做酒這一行最有潛力的兩個孩子了。”
猛然間聽他說起程毅,劉漓眼睛裏的神色暗淡了下來,“師父……別提他了。”
明白她是什麼意思,再加上整個市裏程毅要跟劉柳訂婚的消息傳的風風雨雨,他自然沒有不知道的道理,“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孩子啊這個道理你要懂。”
拍了拍她的肩膀,陳老有些無奈,“多的師父幫不上,還是要靠你自己領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