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鍾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複雜的看著寧凡。
“寧凡,你這是什麼功夫?”
寧凡咧嘴輕笑,並不作答,然後如法炮製,化解了其他幾個警察體內的氣勁。
從這些氣勁可以看出二爺氣急之下的攻擊是多麼的凶殘,他本來用普通的拳腳就可以把這些警察放倒,但他卻加上了氣勁,這股氣勁若長久呆在人體內,無法煉化,那這人的身體會每況愈下,情況嚴重的最後一命嗚呼,這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內傷。
這與當初寧凡留在蔣雲飛體內的那股元氣有異曲同工之妙,隻是元氣比普通的氣勁高等許多,作用也更加精妙。
秦鍾重獲自由,急忙走過去查看二爺,見他還有口氣,心中懸著的巨石也終於落地。這寧凡下手雖狠,卻也有一個度,即便自己不提醒,他也不會當場格殺此人,給警察留下這麼大的把柄。
“秦局,這兩個人就交給你了。”
“放心,錢軍動了槍,他的罪名肯定跑不掉,光是非法持槍這一條就可以釘死他。不過今天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寧凡無奈的聳聳肩,一攤手道:“我也不知道啊,這兩人一衝進來就要打要殺,我還以為他們是瘋子呢?”
“什麼?你不認識他們?”秦鍾大驚失色。
“錢軍倒是知道,另一個就不認識了。”寧凡上次忽悠秦鍾查了鍾馗的場子,若說他不認識錢軍,似乎也說不過去,所以他就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咦,秦局,你說昨天的殺手和他們有沒有關係啊,你看昨天他們沒有成功,今天又來酒店搗亂。”寧凡裝作恍然大悟的說。
“昨天的殺手?”秦鍾的眼睛瞪大了幾分,灼灼地盯著寧凡,“他們為什麼要殺你?你是不是和他們有仇?”
“嘿,秦局,你這還不清楚嗎?”寧凡壓低了聲音,“可能他們知道是我向你們警方透露的鍾馗販毒的信息,所以要殺我,報複我呢。”
“這樣啊--”秦鍾狐疑的點頭,“也有這種可能,因為鍾馗與錢軍交好,隻是還是有許多疑點。”
秦鍾搖搖頭,見寧凡不再多言,知道從他這裏得不到答案了,便作罷,這事隻能等慢慢問錢軍和這個昏迷的家夥了。
其實,秦鍾又把寧凡請到警局去問話的衝動,但理智告訴他不能這麼做,這一切的貓膩都需要自己去調查。
秦鍾複雜的望著寧凡,良久才歎息一口氣,道:“寧凡,你幫過我,所以我認定你不是一個壞人,但你現在與錢軍這種人牽扯上了,想必你與江沙的黑道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我隻想提醒你一句,即便個人的本事再高,做了違法亂紀的事,最後也難逃法律的製裁,個人的力量在專政機構麵前是渺小的。”
寧凡冷冷地一笑,不置可否。
這時,辦公室的房門打開了,楚藝率先衝了出來,驚魂未定的看著寧凡,見他安然無恙,才心有餘悸的拍著胸脯,失聲道:“寧凡,你沒事就太好了,剛才真是嚇死我了。”
寧凡咧嘴,微微一笑。
看著他和煦的笑容,楚藝心中安定不少,方才在辦公室裏,聽著外麵轟隆隆的打鬥聲,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雖然,她對寧凡有一種特殊的信任感,但畢竟還是心存擔憂,讓她坐立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