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不起就隻能躲了!
“小麵癱還給你了,宮先生你早點休息,晚安!”
言夏夏現在後悔得想死,連敷衍的話都不想說,直接甩下一句“晚安”就開溜。
宮司沉餓了一天,現在身體和精神都相當地“空虛”,況且他都追到這裏來了,不爭取一點利息,實在太對不起自己!
“站住!”
完全命令式的語氣!
言夏夏不愧是接受過軍事化訓練的人,聽到命令聲下意識的就立了個正!
“”
她恨條件反射!
“宮先生,你、你還有什麼事嗎?”
宮司沉慢慢起身走到她麵前,朝她伸出自己的右手手腕:“你說過,我若是不習慣讓別人碰,你會每天幫我換藥。”
“”
她恨自己這張嘴!
言夏夏連續深呼吸了好幾個來回,才讓自己的表情變得不那麼視死如歸,順便看了看宮司沉纏著紗布的手腕。
很好,他還帶著她給他的護腕。
可是為什麼襯衣袖口上又有血跡?!
“喂!我說你怎麼總是不聽醫生的話,你是不想要你的右手了嗎?看看傷口又崩了!”
宮司沉根本沒有注意到,也完全沒察覺出疼痛,淡定地出聲:“正好,你幫我重新包紮。”
言夏夏簡直要被他氣死了,沒好氣地把他推到沙發上坐下,等把繃帶拆開一看,傷口果然又裂開了,但幸好隻是邊緣的血痂裂開了一點。
“我給你上藥,上好藥之後你可別再亂動了!”言夏夏警告了他一句,這就去找藥箱,隨即發現這裏是景區酒店而不是她熟悉的家裏,扭頭問,“藥在哪兒?”
宮司沉隨意地回道:“沒帶。”
言夏夏:“”
下午左昂之好像說過來著!
沒有藥和幹淨的繃帶,言夏夏隻好用最原始的按壓傷口止血,說:“你自己把這裏按住,我把繃帶重新剪一下,還能湊合用一天。”
宮司沉卻故意加重了力道,一根指頭按下去,按住的地方是沒流血了,可旁邊原本結痂的傷口又翹了起來,還汨汨地冒出了血珠。
“算了還是我來吧。”
言夏夏見他大手不知輕重,很是無語,隻好先放下繃帶幫他小心地按住傷口,並習慣性地輕輕往他傷口上吹氣。
吹出來的氣息明明是涼的,可彈在肌膚上,卻讓宮司沉覺得灼熱無比,甚至整個人都跟著燥起來!
他略感不適地一動。
言夏夏立刻抬頭給了他一個眼刀子,然後猛地愣住了!
“宮先生,你臉怎麼這麼紅?而且而且你怎麼流鼻血了?”
宮司沉方才就覺得渾身燥熱,還以為是自己動.情的關係,聽了言夏夏的話之後,他立刻用左手擦了一下鼻尖,果然擦下來一絲血跡!
而身體裏的那股燥熱,也隨著時間一秒接一秒的加重,某個地方異常地迅速抬頭!
他活了將近三十年,又不是什麼未經人事的毛頭小子,幾乎立刻就明白自己怎麼了!
下藥
到底誰這麼膽大包天,居然給他下這種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