挾著渾身的怒意他砰的一聲踢開門走了進去,希藍嚇得從黑澤瞳懷裏起身,一看來人是他連忙揪住自己身上的毯子驚恐地望著大步走過來的他,眼前一陣又一陣的眩暈,她現在真的很怕他,怕他對她做昨晚那些事,怕他對她說那些傷人的話。
黑澤瞳對他這副德行闖進來表示非常的不滿,立馬起身不悅的攔住他,
“臭小子,你想幹什麼?”
臭小子這會兒進來,臉色還這麼難看,難不成是把剛剛她說的那些話聽到了?哼,聽到也好,不然小丫頭也沒有勇氣這樣正麵控訴他。
裏見夕琰直接無視黑澤瞳的阻攔,大步走過去冷著臉彎腰去拉她,
“回去!”
她像是受了驚嚇的小鹿般倉惶胡亂拍打著他的手大聲尖叫著,
“走開!我不要回去!”
她縮在沙發裏不停地往後退著,他正好看到了她光裸的腳掌底下的那些傷痕,臉上的寒意不由得更深,直接上前一把就握住了她的腳踝,她竟然眼睛一閉……昏了過去。
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他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糗過,把一個女人嚇昏。女人見了他雖然一開始會被他身上散發的陰暗和冰冷駭住,但他越這樣她們愈發迷戀的更深。驚恐害怕到昏過去的,她還是第一個。
醫院裏,醫生說是一夜未睡再加上精神上承受的東西太沉痛導致的缺氧昏厥,已經給她打了安定讓她好好睡一覺,他的臉色這才稍微緩和了一下,看著醫生又給她清理了腳上的傷口他這才跟黑澤瞳出了病房。
一出病房黑澤瞳就止不住的笑,他黑著臉地瞪她,黑澤瞳明知道他在介意什麼偏偏故意氣他,
“竟然把人家小姑娘給嚇昏了,你說說你是有多可怕,在她心裏你一定比洪水猛獸都可怕吧?”
他冷哼,
“你胡說什麼!醫生不是都說了嗎,她那是坐久了血液不流通導致的缺氧才昏的!”
該死的女人到底那是什麼弱不禁風的身體,要麼腸胃不好要麼昏給他看,再這樣下去被折磨的估計是他。
黑澤瞳抱臂沒大沒小地繼續嘲笑著他,
“哦?做了一晚上?天!你也太狠了吧,人家小姑娘可是第一次,你竟然讓她做了一晚上?”
裏見夕琰快要被她的故意找茬搞瘋,冷冷丟給她一句,
“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
黑澤瞳收起自己的玩笑之意,正色看著他說,
“巴黎有場秀,我想帶她去看看!”
她這樣做,一是想讓兩人暫時分開平靜一下心情,二是因為這樣大型的珠寶展會是很好的學習機會,既然打算好好栽培她,那她就會讓她抓住一切機會學習。
他眉宇間閃過一絲猶豫,
“去多久?”
“三個月…”
黑澤瞳的話還沒說完,他就想都沒想地拒絕,
“不行!”
黑澤瞳也對他的霸道獨裁很是鬱悶,苦口婆心地勸他,
“夕琰,你難道不覺得你們需要分開一段時間嗎?她現在那麼怕你,懼你,甚至還恨你,你覺得把她這樣強行留下你們往後還有法相處嗎?”
他抿著唇沉默著不發一言,始終不說同意也不說不同意,黑澤瞳決定跟他攤牌,
“你都碰了她了,你打算怎麼辦?”
他煩躁地別過頭去,
“沒什麼打算,玩膩了就丟棄!”
“夕琰!”
向來好脾氣的黑澤瞳難得地出了聲音吼,
“你明知道她不是那種玩的起的女孩,這樣對她不公平!上一代的恩怨,你幹嘛要把她牽扯進來,你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嗎?”
他也上來火了,回過頭來滿臉傷痛地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