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聽他妹妹說,這美人兒可是大老遠的一個人從賈國跑到這裏來了,在這兒可是人生地不熟的,這不正是上天給他創造的很好的機會嗎?
這樣想著他極力掩飾住心裏那些越來越膨脹欲.望,笑著對她說,
“是這樣的顧小姐,昨晚我對顧小姐一見傾心,不知顧小姐能不能賞臉吃個晚飯?”
希藍忍住要吐的衝動,保持著禮貌的語氣,
“不好意思山口先生,我已經吃過晚飯了!”
“顧小姐,別這麼客氣,我帶你去吃虛國最頂級的料理!”
山口次郎怎麼能放過她,他仗著她這裏不會有人來,邊說著邊上前來摟住她的肩拖著她就將她往車裏塞著。
聽說她是他那個小妹夫的姐姐,不過山口葉子說那小子今晚被叫到山口家為昨晚宴會的事做交代了,所以這會兒肯定不能過來。
“你幹什麼?你放開我!”
希藍被他攬著大驚失色的拚命掙紮著,山口次郎的手卻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摸了幾下,她氣得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就在山口次郎快要將她塞進車裏的時候,冷不丁的斜刺裏忽然傳來幽幽的一聲,
“表哥——”
山口次郎渾身劇烈的一震,早已被嚇得花容失色的希藍趁機從他手中掙脫出來,想都沒想的就直直撲進了來人懷裏。
山口次郎緩緩回頭,就見那個少年如同地獄裏走出來的撒旦般,邁步朝他緩緩走來。
他的嘴角噙著一抹笑,那笑容卻讓他的後背蹭蹭竄起陣陣冷意,尤其是他還恭恭敬敬的叫了他一聲“表哥”。
要知道在平日裏他根本是不將他們這些人放在眼裏的,看都不屑看他們一眼,更別提稱呼他們了。
他哆嗦著看了一眼撲進他懷裏的女人,額頭的冷汗涔涔滲出,難道真的如妹妹所說的那樣,他跟他這個所謂的姐姐,有曖昧?
難怪妹妹要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一定要把這個女人搞到手呢。
他極力忍住心底的懼意,故作平靜地跟他打招呼,
“嗬嗬,夕琰?你怎麼在這裏?”
“嗬嗬!表哥,那你又為什麼在這裏?”
他的手肆無忌憚的摟著懷裏的女人衝他勾唇一笑,眸光流轉間盡是滲人的殺意,山口次郎的腳下踉蹌了一下囁嚅著開口,
“我、我來請、請顧小姐一起吃個晚飯……”
“哦?”
他似是有些為難地低頭看了一眼懷裏臉色不安的人兒,然後抬頭有禮地說,
“不好意思啊表哥,顧小姐今晚跟我有約了!”
他說完不待山口次郎再說什麼,便驀地斂了臉上的笑意然後微微往後歪了歪頭沉了聲音,
“阿寬!”
盡管他什麼都沒說,但是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阿寬早已明了他什麼意思,隻恭敬地在他身後應了一聲,他便摟著懷裏的人兒看都沒再看山口次郎一眼的就大步往屋裏走去。
希藍被他攬著走著一路上都在顫抖,剛剛幸好他趕來了,不然被那個山口次郎拖走今晚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想到這裏她就後怕的緊緊拽住了他的衣角,現在想想,她寧可麵對他,也不願麵對那個眼神裏全是猥瑣的山口次郎。
第一次,她在小自己五歲的他麵前,覺得有安全感。他隻是站在那裏就給人無盡的威嚴感,她靠在他懷裏有一種隻要他肯出手護她,全世界的人就都傷害不到她的錯覺。
可是她卻忘了,若是他出手傷她,那殺傷力將會比全世界的傷害一起戳到身上來都要凶猛。
玄關口,許是察覺到了她的緊張,他換下鞋子大步進屋回頭看著她,然後不冷不熱地丟給她一句話,
“這就是你打扮的花枝招展出去招蜂引蝶的下場!”
希藍承認,他那話雖然很難聽,可也真是怪自己不夠謹慎,所以在他轉身的時候就懊惱的抬手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小臉上也跟著緊緊皺著,哪曾想他忽然又回過身來,她的小動作就全部落入了他眼中。
她的手就那樣僵在半空尷尬地看著他,他臉上忽然扯出一抹叫做笑意的弧度,不過她還沒來得及看清就轉瞬即逝了,他走過來伸手握住她僵硬的手包裹在掌心,琉璃的黑眸緊緊凝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