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了戴蒙的拒絕,神色未曾變過,執拗的看著戴蒙,拳頭上的火焰也逐漸熄滅。
眼中帶著寬恕、忍耐、包容等等的情緒,一切看來,戴蒙隻是一名無理取鬧的人。
他快瘋了。
戴蒙怒目瞪視,無時無刻都在在恥笑。
退讓的同時,戴蒙在各個方麵都在退讓,但是這樣互相遷就的可能被打破了,被這個世界打破了。
戴蒙一點也不想要和維持著那樣的狀態,那樣的狀態他太憋屈了。
每日都在回憶曾經的事情,他放不下去曾經的事情,他並不是大空屬性的,他無法包容一切。
深愛的人在自己的麵前死去,自己沒有那樣的能力阻止,那到底是多麼可悲,每次回想他都恨不得痛哭流淚,掐著一世們的脖子發泄自己的情感。
最讓戴蒙無法接受的就是西蒙家族的存活。
戴蒙嗤笑了一聲,“你想要和我談話?好啊。”
戴蒙平靜的模樣,讓下意識的覺得不妙,梗在了喉嚨當中的千言百語化作了一聲歎息。
“你還在憎惡西蒙?”
戴蒙莫名其妙的看了一樣,理所當然的說:“當然。”
“你想要vongola強大?”
“讓vongola的強大屹立永遠是我的理想。”
“戴蒙,我們已經死了。”歎了一口氣,“已死之人不應該摻和生者的事情。”
“那對我而言那是不一樣的。”戴蒙聽完的話,啼笑皆非,“道德?倫理?生與死?那些都與我沒有關係,為了我的目的我能夠不擇手段。”
赤金色的眸子晦澀不明,越發越黯淡,最終終於發現自己無法挽救自己霧之守護者腦袋裏麵缺了一根筋的事實,頗為遺憾的搖了搖頭,做出了一個手勢,戴蒙馬上就離好幾米遠,使出了幻術後,寶藍色的眼睛兀的沾上了黑漆漆的顏色愕然,心裏麵直呼不好,記憶一下子回朔到百年之前。
“……我想要1裏拉。”戴蒙伸出了手,對著歪了歪腦袋,仿佛沒有意識到自己做出了什麼樣羞愧的事情。
戴蒙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除了反應過來以外,其他人就怔忪的看著戴蒙,心裏都浮現了一句話。
莫名其妙,戴蒙·斯佩多那個家夥到底計劃什麼?
相比其他人的莫名其妙並不清楚自己要對戴蒙做出什麼樣的反應才是最好的,當初費利塞因為攻擊戴蒙導致怪物灰飛煙滅,如果按照戴蒙所做的會不會出現其他不利的事情?無從得知,隻是覺得如果按照戴蒙所做的話去做應該不會有什麼樣的問題。
他信任自己的直覺,而後他才發現他的身上並不存在裏拉了,裏拉是屬於舊世紀意大利的錢幣,然而這個時代的意大利盛行歐元,裏拉這種東西放到現在,價值不菲。
“不給麼?”他的語氣有些失望,一雙黑漆漆的眼睛就看著。
“可以稍微等一下麼?”
“不可以,我現在就想要。”他像個孩子那樣做出了幼稚的撒嬌語氣,落入了的耳朵裏麵隻覺得有點冰涼。
“,戴蒙那個家夥怎麼了?”藍寶走到了的身旁,眼前舉止明顯幼齡化,眼睛黑漆漆的戴蒙無疑在表彰這什麼,隻要對上戴蒙此刻黑漆漆的眼睛都禁不住,心生畏懼。
“……不知道怎麼說……戴蒙曾經因為這個狀態將費利塞打敗……就是因為不答應他的請求。”斟酌了一會,決定告訴了身旁的人,“費利塞操控的怪物就像內心安裝了炸藥一樣,爆炸了。”隨著戴蒙越發越不耐的神情,一世、十代、瓦裏安以及閑散人員都愣住了。
“……我沒有見識如果請求成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至少……不會是比人體爆炸更壞的事情了。”
澤田綱吉渾身僵冷,就像生鏽的機械人一樣,發出了哢嘰哢嘰的聲音看著眼前這個神情不耐,眼睛黑漆漆的祖奶奶。
……一世們沒有一個人是靠譜的!
眾人麵麵相覷,這個時候誰會帶著古老的錢幣到處走,十代日本人更不可能帶著,更不要指望看起來很可靠實際上卻死掉的一世們身上帶著裏拉。隻要想到請求失敗的後果是渾身像炸彈一樣爆炸,每一個人都不好了。
rebo和瓦裏安打通了電話要求將裏拉送過來。
“那……我想要十裏拉。”
“……”
“不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