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什麼奇怪的酒店,奇怪的醫生,長這麼大,我還是頭一次見過這樣的”,樂樂除了不解就是不滿,抬腳就奔向前台。洛奇一個沒拉住,隻能跟在樂樂的身後又靠近了前台。
而服務員的確是態度溫和地又重複了一遍。對於樂樂的質疑,說是那位中醫租用了酒店的最上一層,這要求也是那位中醫定下來的。
所以,最後就隻有我被放行了。樂樂被洛奇拉住了,直接就留在了大廳裏。
隨著和那一層的臨近,我這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兒,別說是樂樂,我也覺得甚是奇怪,洛奇,還有這個地點,包括要見麵的中醫,總是有些不對勁兒的地方。要不是因為洛奇也跟了我很久了,而且還是暮天派來的人,我是怎樣都不會上樓來的。
到了18層,沒有任何的標識,依舊是酒店的套房模樣。我邊走邊往四下看著,總算是在這邊要走到頭的這間屋子外的門上,看到了‘中醫問診’四個大字。
不是說包了一整層麼,難不成是虛張聲勢的?
我猶豫著敲了敲門,屋子裏便有了人走動的聲音。
門開的一瞬間,明亮的光線恍惚著,暮天就像是身後帶了光明的神仙一般,款款地向我走來。
我不由地後退了一步,瞳孔收縮著,適應了這屋子裏的光線之後,暮天的身影卻更加清晰可見了。
“這真的不是在做夢?”我喃喃道。
“小傻瓜!”暮天伸手就將我拉了進去,一隻手寵溺地摸摸我的額頭,“大白天的,做什麼夢?”
“所以,那個中醫就是你咯?”這樣的話,一切就都可以解釋了。而能支使得了洛奇的人,除了暮天,似乎也不會有第二個人了。
“你看,我像不像?”暮天唇角一勾,兩隻手輕輕抬起些許,在我麵前擺了個姿勢。
我被他這幼稚的行為逗笑了,“你就讓洛奇告訴我實情就好了,何必要費這麼大的功夫,害得我也是一肚子的不舒服。”
暮天走上前來擁住我,“不告訴你,才能把這戲演得更真實嘛,而且……”他頓了頓,大手溫柔地抬起我的左手腕,仔細地查看一番,視線又向下落到我的膝蓋處,今天穿了一件長褲,他倒是沒看到什麼,“我確實是準備給你好好地看看傷口的。”
我怕他大驚小怪的,試圖從他的手裏掙脫出來,嘴上也說著‘沒事兒’。他雖是很溫柔地握著,但是並沒有讓我一下子逃離出來,而我這一掙紮,就更加引得他的注意。
他的手稍稍向胳膊處移了一下,便拉著我進了這大大的套房,這裏絕對要比我和安然的那間套房還要高檔幾分。想不到這外表看起來毫不顯眼的酒店,內裏確實如此地豪華高雅。
也虧得他能在不熟悉的青島,尋得這樣的一處。
他自己坐到了床邊,反而把我圈在兩腿間,不讓我坐過去。兩隻手停在我的腰間,視線再度投向我的膝蓋處。手又向前移至腰帶處,就要解開那束縛。
我順著他的眼神,也知道他要做什麼,趕緊抬手握住了那兩隻活動的大手,“幹什麼呀,才見麵就這麼急不可耐的,是不是不太好啊?”我用輕鬆的語氣,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暮天卻絲毫不為所動,一隻手小心地撥開我的手,單憑另一隻手,就順利地解下了腰帶,在一個用力下拉,寬鬆的牛仔褲就順勢而下,下身就留下一個雪白的底褲了。
我的臉頰頓時緋紅起來,頭不由地瞥向別處。那雙溫熱的大手就落在了我的大腿上,然後一點一點地向膝蓋處移動著,靠近傷口處,還是有些疼痛,我本能地滋了一聲,也沒能逃過他的注意。
“很疼吧?”他仔細地端詳著那兩處淤青,很是心疼地問道。
“醫生處理的很好了,我想這幾天應該就能好了。”
“你想,你以為這是什麼,擦傷這麼嚴重,要是留下疤痕了怎麼辦?”他越說越著急,幹脆起身將我抱上了床。之後出了臥室去拿了東西回來,在我的腿邊坐下。
“那是?”我指著他手裏的盒子問他,他已經從盒子裏取出了小物件,看樣子像是藥膏之類的。
“祖傳秘方。”他利落地扭開蓋子,在手心擠出一些膏狀物體,揉*搓幾下再往我的膝蓋處塗抹著,手法輕柔,再加上那藥膏碰到傷口格外地清涼,倒是沒有很疼。
“祖傳秘方?”沒聽說過暮家以前還是搞醫學的呀。
暮天輕笑著應了一聲,“別忘了你今天來見的,可是久負盛名的中醫。”
我禁不住笑了,他還真是夠可以的,演戲果真準備演上一全套的呀,“那我可真的很期待這康複效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