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譚敏其實對這個人連恨都提不起來,因為這一天一夜的經曆已經讓她疲憊到了極點,此刻她已經沒有了恨剩下的隻有滿目瘡痍,而她也已經對一切心灰意冷了。
嚴裕煌依舊跟著她,隻是一直控製這車速的手已經微微收緊,他雖然對這個女人很感興趣但是她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而這個該死的女人還一直在挑戰這自己的極限。
停車,開門,關門。
一係列的動作做的行雲流水,嚴裕煌已經不想跟她繼續耗著了。
下了車,嚴裕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她的身邊,很暴力的將她有些重的行李搶了過來,然後扔進後備箱,在譚敏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將她打橫抱起,但是卻小心翼翼的塞進了自己車子的副駕駛座位。
車子發動,譚敏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似乎被劫持了。
隻是雖然她有些錯愕,但是她依舊容顏淡淡沒什麼表情。
轉頭看向駕駛座上的嚴裕煌,她淡淡的開口:“嚴總裁這是什麼意思,你知不知道這是侵犯人身自由!”她冷冷的說,對這個人她其實有些厭惡。
她厭惡他頂著一張天使的麵孔卻對她做了那麼不堪的事情,而且要不是他也許她還可以陪在她父母的身邊,或許他們就不會死。
隻是就算是這樣,她也已經沒有了力氣,去計較去掙紮。
“你現在除了跟我回去你還能去哪兒?”他篤定的說,他就是要她除了他誰也沒得依賴,就是要讓她隻能在自己的身邊。
他不愛她,但是昨晚一夜纏綿卻讓他欲罷不能,對這個女人他再也放不下,一開始隻是為了得到譚氏打擊淩風,他才想方設法的接近她,可是現在似乎已經違背了初衷.....
“這是我的事情,似乎和嚴總裁沒什麼關係!”她的死活已經不管任何人的事情,她現在就像個外來人,已經不能融入這個城市的氣氛。
“是嗎,如果我記得不錯你已經在那一晚成為了我的女人!”他譏笑著說。
譚敏臉色一白,但是卻鎮定的說:“嗬嗬嗬,沒想到嚴總裁也是個很古板的人,這件事我這個當事人都沒放在心上沒想到總裁卻上心了,其實這個社會這種事情是很正常的,你不必介懷!”清清冷冷的說,她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純真。
她豈會不知道那一晚她是被人設計的,而設計她的就是那個自己很信任也是為數不多的好朋友,然而就算如此她又能怎麼辦。
嚴裕煌的臉色差到了極點,這個女人那無所謂的態度實在讓他惱怒,這是在挑戰他座位男人的尊嚴。
“哼,你可以不介意,但是你不可以不明白你現在的處境!”他薄薄的嘴唇微微上揚,有種邪旎的味道。
譚敏有些錯愕的看向他完美的側臉,其實說真的他是一個很好看的男人,如果不是她的心裏已經有了淩風那樣優秀的男人,她或許會愛上他,隻是臆想就隻能是臆想,一切已經無可挽回。
“怎麼說?”她不解。
“你現在應該說是已經一無所有了吧,親情愛情友情,一切的一切都已經離你而去了吧!”他殘忍的說出這樣的話,就是要看她軟弱的模樣,他要她在他麵前軟弱。
果真,這就是譚敏現在的痛腳,她心裏一痛無言以對。
“我雖然不愛你,但是你畢竟是我的女人,我會讓你得到你應該得到的!”嚴裕煌嚴肅的說,這是他給她的承諾。
“嗬嗬嗬,我能得到什麼?你嚴總裁的地下情人!還是你名義上的妻子!”她諷刺的說,他能給的就隻有這些,而偏偏這一切她都是那麼的不屑。
“你.....”嚴裕煌氣節,這個女人實在不知好得,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承諾意味著什麼。
“好了,嚴裕煌我其實真的沒有利用價值了,我們其實除了那一晚根本沒有任何交集,我不是你要的女人你還是放過我吧,我不是你要的。!”她不想再糾結在這樣的事情裏,她現在極度渴望安定的生活。
或許她仔細想一下會考慮他的建議,可是此刻的她真的很累。
嚴裕煌不再說話,猛地一踩油門,車子箭一般的躥了出去,他的麵色冷淩不說話,嘴角緊抿有種嗜血的衝動。
譚敏側臉看去,這個男人沒有淩風的溫和,有的隻是那種嗜血暴力的表情讓她不自覺的想要逃離,但是此刻她似乎逃不掉了。
她閉上眼睛,不再想,她此刻想睡覺了,這個世界太紛亂,她已經想要遠離了!而此刻的她隻有慢慢的接受這命運的特殊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