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三環麗澤橋上,“呯”的一聲,兩輛車撞到了一起?br>從後車上下來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利落的甩上車門,帶著怒氣上前,抬手照著一點下車意思都沒有的保時捷車主的駕駛室車窗敲了敲。

蘇夏敲著車窗,怒吼了句,“你會不會開車,”

稍後,車窗緩緩拉下,一張半相熟的臉出現在眼前,這個人,蘇夏更是氣,“喂,下車。”

韓易城眉頭微收,然後轉頭又講了幾句電話然後才掛斷,從車窗探出頭看著後麵的車:“你撞我,責任我不追究了,咱們別給交通大隊填賭了,我正趕時間呢。”

換做以往蘇夏也就這麼著了,但今個她還真心要追究追究。

“下車,我報警了。”蘇夏白了他一眼。

韓易城眉頭微微收緊,複又拿出手機撥了過去,交待了幾句,打開車門下了車。

蘇夏冷眼瞥他:“你怎麼開車的,這速度你踩急刹車。還是蒙k的車牌照,給蒙k丟臉。”

韓易城原本有些不煩燥,但不知怎麼地,突然噗哧一聲樂了出來,看著後麵的那輛蘭博基尼:“陝k,成,還真湊一對了。蘇小姐,你想怎麼著?”

“上次在周周那兒我輸你兩拳,現在懷恨在心。”蘇夏意圖很明顯。

韓易城無奈,還真真碰到讓他覺得無奈又好笑的女人了:“誒,追尾,你負全責。”

蘇夏點頭:“我知道。”

“要不你修車的錢我出,我這趕時間呢。”他確實有事兒。

“我知道。”她的意思,就是耽誤你事兒。

韓易城扯了扯嘴角,看著稍稍有些擁堵的路況:“嘖,咱別在這填堵了,你想怎麼著,回頭我給你辦還不成麼。”

蘇夏想了想:“好,那等我找你。”

韓易城真快把這茬兒給忘了,蘇夏和他本就是通過朋友相識,而且其中還有發生了一些碰撞,根本就不算什麼美好的邂逅。

蘇夏以為韓易城泡了她的姐妹,興師問罪時弄錯了人,還動起了手,雖然小丫頭年紀不大,還算有兩下子。

韓易城起初沒理她,閃了兩次,但她步步緊逼,結果他回手的時候,手下得重了些,當事情弄明白,才知道是誤會。

但印象,卻格外深刻!

韓易城回了趟香港,再次來北京是一個多月之後。給哥們周周打電話,約了幾個生意場上的朋友,一起去了酒吧玩玩。

他這兒哥們爸媽都姓周,取名的時候父母一起,直接叫周周算了,省時省力省腦細胞。

所以英明神武的周大少,就取了個很卡的疊字二周。

再次遇到蘇夏,韓易城突然腦子裏蹦出,就好像那句非常俗套的開場白“緣份啊!”

不過蘇夏沒有看到她,和朋友們玩的倒很開心。

上次的事情周周可曆曆在目,看到蘇夏時噗哧一樂,撞了撞韓易城肩膀:“那不是蘇夏嘛!”

韓易城點頭:“上次開大飛的車,就和她的車撞上了。”

周周咂了下舌,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哥們,孽緣呐!”

韓易城白了他一眼,不過還是附和道:“確實孽緣。”

兩人相視一笑,碰了下杯。

周周的女朋友何晴與蘇夏是好友,蘇夏剛從新加坡回來不久,這邊熟人也不多,所以和何晴走得格外的近。

蘇夏屬於性子比較野的那種女人,但這種野,是野貓的野,僅限於我想不想和你玩,而不是你想和我玩我就和你玩的區別。

但這個玩,也隻是大家一起happy,也並非其它!

蘇夏今天正和發小在酒吧聚會,她去新加坡十幾年,朋友之間都靠網絡聯係,回來見了麵,都格外親切。

蘇夏敲了敲桌麵:“今個大家敞開了喝,算我的。”

“來吧,說多了都是淚。”發小林悅舉杯,“先來三杯,今天誰先倒了,誰買單。”

“我說了今個算我的,不許和我爭。”

玩猜拳,擲骰子,蘇夏十局八輸,最後喝了一肚子酒倒到一邊:“不玩了。”

坐在對麵的小姑娘爭爭衝著蘇夏說道:“誒,你後麵,二樓那桌,我總覺得那邊有人在看這邊。”

大家一樂,小帥哥陳崎說道:“正常,這地兒,美女多,帥哥也多,獵豔的也多,告訴你們幾個小丫頭,沒事兒少往這地兒跑。”

蘇夏也沒在意,大家繼續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