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被他吻過女人有什麼感覺,隻知道當時的腦海裏隻浮現出三個字——完蛋了!
或許她在失憶之前喜歡過別人,又或許她沒喜歡過人,可是她很清楚此時此刻自己的心情。
她的心在為左應城動搖。
而且搖晃的很厲害。
左應城鬆開手,她便猛地往後退,伸手捂著自己的唇.瓣。
抬眼羞怯的看著他,臉蛋又紅又燙,被強吻了,她卻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魷。
甚至被吻的時候,她都沒有反抗一下,反倒是想主動吻他。
這種念頭很奇怪,她自認為自己不是一個主動的人,可是她很喜歡他的吻。
這跟不排斥與他的身體接觸是一樣的。
左應城攥著她的手,“或許,你欠我的,可以用另一個方法來還。”
勾起的眼角含.著笑意,墨色的眸子裏倒映著她的臉。
另外一個方法,她明白,也懂,可是他……
輕佻的語氣仿佛在與她討論今天的天氣一樣。
衛子衿盯著他的眼睛,沉默。
“為什麼,左應城,你當初要將我帶回家?”
沉默許久,終於問出這個壓在心口裏不敢問的問題。
忍得很辛苦,沒有人會願意隨便帶一個人回去。
她不認為自己漂亮,更加不認為自己身上有哪一點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因為是你當初先招惹我的!”
抓著她的手腕加重了力道,直視著衛子衿的眼睛說道。
衛子衿覺得他簡直是強詞奪理,顛倒黑白,明明是他找上自己的,憑什麼說是先她招惹的他。
除非……
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抓著左應城的手,“我是不是在失憶前就認識你了!”
一定是這個,失憶之後發生的事情每一件她都記得,唯獨失憶之前的。
他這樣說,肯定是在失憶前就認識自己的。
“不是!”
然而,喜悅剛從心底裏湧.出來,就被他的否定的字給打了回去。
“怎麼可能呢!”衛子衿著急的說,“如果你之前不認識我,那你憑什麼要將一個陌生人帶回家,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我的死活又與你有什麼關係呢!”
她不相信,如果不是這樣,她實在是找不到第二個理由來。
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的過去,如果他能知道就更加好了。
“我是路過那裏,是你攔著我的去路,我才帶你回家。”
相對於她的激動,左應城就顯得十分平靜。
“我看你覺得順眼,所以就將你帶回來了,本來念在你的年紀還小,暫時不想動你,可是最近我發現有一些事情正在偏離我的預測。”他的手順著她的長發撫了下去,“前天晚上接你電話的是誰,是你買襯衫要送的男人嗎?”
“衛子衿,你是我的人,不要跟其他男人有任何的關係。”
第一次,他在衛子衿的麵前強勢直白的宣告著他的主權。
衛子衿聽著他的話,既有吃驚,又有不相信。
“左應城,可是我不喜歡你,這樣的我你也要嗎?”
她可以喜歡任何人,唯獨不能喜歡左應城。
沒有靠近之前,她就明白她跟左應城之間有著雲與泥的存在。
麵對著左應城,她無法抵抗他的魅力,會輕易的向他投降,可是他呢。
今天他會覺得自己順眼,明天他也會覺得自己順眼,可萬一哪天他覺得另外一個女孩子順眼呢?
那她就真的什麼也不剩了。
衛子衿看著他,“左應城,我不愛你,也不會愛你,這樣的你還要嗎?”
或許她在失憶前,有一個她很愛很愛的男人,這個男人也同樣很愛很愛自己,那等到她哪天恢複記憶的時候呢。
“要!即便是這樣,我也要,我看上了的,誰也不會奪走!”他狠狠的抓著她的手腕,太陽穴上的青筋突起。
手腕上一陣痛,從未見過他這般生氣過。
“我再問你一遍,你真的不認識我嗎?”
“不認識!”他肯定的吐出一個答案來。
“我知道了!”眼底的光亮瞬間黯淡了下來,“放開我,我要進去了。”
左應城圈著她的手腕,將她拉入自己的麵前,熱氣吹在她的耳邊,“不要對我的話陽奉陰違,知道嗎?”
“知道了。”她垂著眸子,“開鎖。”
……
回到寢室,寢室三個人正在激烈的討論八卦。
見衛子衿的臉色不是很好,“子衿,你怎麼了,生病了嗎?”
“沒。”衛子衿笑笑,卻是有氣無力的。
這副這樣,分明就是有心事。
三個人見她不想說,也就沒強行
問,繼續討論起她們之前的話題來。
衛子衿趴在自己的桌子上,聽著她們三個人討論學校藝術係的某個女生被一個老男人包.養的事情。
老男人的原配找上門來,當場給了那個女生三四個巴掌,目擊者無數,這件事情在學校裏沸沸揚揚的傳了開來,校方都知道了。
衛子衿周末在家裏,因此對於學校裏發生的事情什麼都不知道。
“你們說的是路學.姐?”衛子衿聽著她們討論的人,陡然間有了力氣起來。
肖敏說的唾沫星子滿天亂飛,喝了一口水回她,“可不就是她麼!人稱青城校花呢,現在可真成了咱們學校的笑話了!”
“怎麼會呢!”衛子衿不太相信。
“怎麼不會啊,人家正妻都找上門來指著她罵狐狸精了,不少人都看見了的!”莊卉雅也跟著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