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柳依曼進到房間,將手中的蜂蜜水放在床邊的桌子上麵,“解酒的!”
沈清言將蜂蜜水端了起來,向是喝什麼人間的美味一樣,一口一口的品嚐,他已經很久沒有喝過她衝的蜂蜜水了,“依曼,衣服是你為我換的嗎?那你一定發現我”
“沈總,你覺得我一個要結婚的人會為一個男人換衣服,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這個如果認定什麼就會一直下去,喜歡也是一樣,除非撞到了南牆,我才會回頭,你覺得回了頭的我,又會再一次撞上去嗎?”
“依曼你對我還是有感覺的,要不然昨天就不會管我的死活!依曼,給我一個機會讓我重新追求你,可以嗎?”
“沈總,我也很煩腦,我為什麼要這樣善良,連看到路上的一直受傷野狗也會帶他回家治療。”
說完柳依曼就走出房間,去準備午飯。
沈清言起床將房間裏的每一件小物品都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無論依曼有多討厭她,他也絕對不會放棄。
直到他聞到了一股飯香味,他才走出房間,坐到了飯桌前麵,卻沒有準備他的碗筷。
沈清言隻好自己起來,拿碗來蹭飯。
沈晨要從椅子上麵下來,“我來幫爸爸,爸爸的手不能動。”
柳依曼停止了為沈晨夾菜的動作,看到沈清言用一直手在那裏笨拙的盛飯,她掃一眼他左手,將碗搶了過來,為他將飯盛好,放到他的位置上。
沈清言從背後偷偷的對著兒子豎起大拇指,不虧是他的兒子,也不枉費他為了帶他耗費了那麼多的心血。
沈清言此時吃著柳依曼做的菜,此時真的覺得好幸福,就算她對著他沒有一絲的笑臉,他也希望時間能暫停在這一刻。
柳依曼是一個很懂得分寸的人,她在沈晨的麵前沒有說一點不該說的,大人犯的錯,不應該讓小孩子承擔,她隻希望他能在愛裏麵成長。
柳依曼將碗筷收拾好之後,看到沈清言仍然還賴在這,他此時正在看著沈晨彈鋼琴。
沈清言聽到了她站在他的身後,“我當初教晨晨彈鋼琴,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夠他能夠彈給你聽,沒想到這個願望還有能實現的一天,那個時候我隻能用一次手教他,沒想到他在這方麵很有天賦。”
柳依曼看了一眼他的左手,“你的左手是怎麼回事!你不想回答就算了,畢竟你也不用和一個外人”
沈清言望了一眼自己的左手,“這是一種懲罰,也是一種儀式!”
“沈清言,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我們是真的不可能了!”
沈清言抱住她,“依曼,你聽我說,這世界上沒什麼不可能的,我以為你死了,但你還活著,就像媽她也還活著一樣”
沈清言一直都沒有和依曼說這件事的原因是依曼媽媽的身體很不好,最近才好一點,才能過允許見外客,他本來打算一直在她身邊照沈她的,可是有一個重大的項目需要他本人來處理。
柳依曼的眼淚瞬間流了下來,“你是說我媽還活著,她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