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還在愁著房租之事,今天就有這等好事上門,我振奮道:“張叔,你有沒聽清那別館是在哪裏?”
“好像說是西郊,離城兩三公裏,要不我待會和你一起去看看。”
“不用,不用,我也就打聽下,還沒準備要去。”我急忙道,都說是不太平的別館了又沒去探過,我不敢貿然讓張叔跟我去。“昨天酒喝的有點暈,我今日還得在家歇息會。”
張叔聽我這麼說隻得作罷,見東西都給我了,告辭道:“那解歡,我就先回了,還得準備準備明日出河的東西。”
“好嘞,張叔你慢走,改天我再來看你和張嬸。”將張叔送出門後,我心裏頭便想著那趙家別館之事,最近手頭緊,機會難得還是得去看一下。
張叔回去是往城東方向,這別館是在西郊,應該碰不上。隻是可惜了那多好吃的,我努力將口水咽回肚裏。晚上回來再做,今天色也不早了,速去速回。
我三五口便將肉餅吃下肚,稍微準備了下便往西郊而去,經過劉媽的店鋪之時順便將那些魚給她。
二三公裏路我走得快些也就一會的功夫,不一會我已到西郊。估摸著差不多也就這一片了便跳上一棵樹四周張望了番,果然在一片綠葉翠掩之下有青瓦飛簷露出來,我心中一喜,跳下樹來便往那處而去。
不一會便已來到這館前,我抬頭一看匾上兩個金漆大字“趙館”,應當就是這裏了。幸好這裏沒像別的風雅之處題個“聽風望月”“閑心雅居”之類的,不然看這房門緊閉的我連問的地方都沒。
我上前拍了拍房門,等了許久沒人應答,思忖著自己是不是白來了,可能這裏不太平,沒人敢住這裏了。但已經來這裏了,我總得先看看,若當真有事回城是否要找趙家也有個譜。
我往後退了幾步,繞到一邊的白牆,找了一棵離牆近的樹便攀了上去,一躍便躍到了趙館的牆頭。我蹲在牆頭朝裏頭張望,裏頭自是一般別館的模樣,隻是在西北角處有點不同尋常的東西,我這離得遠看不清,但是那氣息絕非是平常的。
我心裏一咯噔,有兩種妖我是覺察不出來的,一種是修為小剛成精的,妖氣還沒那麼重,我是感覺不出來的。另一種是那種老妖,道行深善於隱藏自己,對於我這種修為尚淺的來說也是覺察不到的。而這種連我都看得出不正常的,若當真是妖便也是有些道行的,十之有*我可能不是它的對手。
“哪來的毛賊,敢覬覦我趙家。”
我有些泄氣,正準備先下來,突聽底下一聲喝。我回頭一看是兩個仆役打扮的人,見我蹲在牆頭想必是將我當成飛賊了。
見他們氣勢洶洶的過來,我趕緊跳下去,扯了個理由道:“兩位小哥別誤會,我方才路過這裏見這館中妖氣衝天,這才禁不住好奇跳上來看看。”
兩個仆役見我這麼一說,神情明顯頓了頓,兩人互使了個眼色後,其中一個問我道:“你會道法?”
“在下不才,學過幾年。”
其中一人看我如此說,略微有點懷疑的打量我,另一人卻一臉驚喜的對我道:“小師父,你竟看得出這有問題,想必是有些道行的。麻煩您給看看,我們家主人發話了,若是能除的了,願意支付十兩銀子。”
十兩?我在心中咂舌,我一般也就一二錢,若遇上個難纏的一兩也頂多了。十兩銀子,看來這館中的事有些麻煩了。我有些猶豫,畢竟以我來說可能拿它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