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明白了你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種西瓜了。”趙老蔫兒說道。
李大春猛地拍了一下巴掌:“哎呀叔,你終於明白了。”
“不過大春啊。。。。。”趙老蔫兒打斷了李大春的話:“你必須得告訴叔,你是怎麼學會那個控瓜咒的?你太深藏不露了,暴打潘土匪,廢了潘大國,敢跟潘大發叫板兒,還能得到縣委書記的青睞,現在又用哪那個什麼咒語長出了與眾不同的大西瓜,不行,你得老老實實的告訴叔,你到底是什麼人?我現在甚至在懷疑,你到底還是不是以前那個懦弱老實的李大春?你到底還是不是個小農民?”
李大春知道,不編一個理由讓趙老蔫兒信服,趙老蔫兒是不肯善罷甘休的,於是他眼珠子咕嚕嚕一轉壓低了聲音很嚴肅的說道:“叔,這本來是天機,不能說的,但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但你一定得替我保密。”
李大春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叔,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我李大春不是一個普通人。”
趙老蔫兒一愣:“不是普通人?啥意思?”
“叔,你還記得十九年前我出生那天晚上嗎?”李大春故作神秘的問道。
“你出生的那天晚上?日,這都過去十九年了,我怎麼可能記得清?哎,你出生那天晚上怎麼了?”趙老蔫兒問道。
“叔,我出生的那天晚上一直下大雨,這你還記得吧,一個勁兒的打雷,那雷聲哢哢的,那叫一個嚇人,足足打了大半夜,到了後半夜的時候,忽然劈裏啪啦一連串的炸雷響起,響徹了整個天空,接著哇。。。。一聲嬰兒的啼哭,我就落地了。。。。。”李大春用一本正經的語氣說著,一邊說還一邊打手勢,搞得跟真的一樣。
趙老蔫兒被他說的一愣一愣的,瞪大了眼睛仔細的回想,最後一拍巴掌:“嘿,我想起來了,十九年前你出生的那天晚上,好像真的下雨了,不過我咋不記得打雷呢?”
“咋沒打雷啊,那是你記不清了,打了大半夜的雷呢,最後一連串的炸雷之後我就出生了,明白不?”李大春說道。
趙老蔫兒砸了砸嘴巴:“這麼說你是被那雷給劈出來的?”
李大春無語了:“叔,我的意思是我不是一般人,一般人出生的時候能有這麼大動靜嗎?”
“你不是一般人?那你是什麼人?難不成你是神仙?”
“差不多吧,叔,我告訴你啊,你知道為什麼我出生的那天晚上會打雷嗎?那是因為驚動了天上的神仙,誒對了,太上老君你知道吧?”
“太上老君?當然知道啊,不就是練仙丹的那老頭兒?”
“對對對,就是他,我啊,原本是太上老君煉丹爐前的一棵小槐樹,後來吸收了仙丹的仙氣,逐漸修煉成人形,幻化成人形之後我就忍不住偷吃了太上老君那老頭兒的仙丹,後來被那老頭兒知道了,他一怒之下把我貶下人間,算是對我的懲罰,於是我就在十九年前的那天晚上,被太上老君大手一推,就給從天上推下來了,降落到了人間,我娘的肚子裏,然後隨著一連串的炸雷,我就出生了。。。。”李大春說道。
“哇靠,這麼說你上輩子真的是神仙啊?怪不得你娘一生下你就死了呢,你想啊,你娘她隻是一個凡人,竟然生下了一個被貶下界的仙家,她能不死嗎?”趙老蔫兒咂巴著嘴說道。
李大春心裏暗罵:“日,你媽才死了呢。。。。。“不過表麵上李大春卻連連點頭,表示讚同趙老蔫兒的話:”對對對,唉,說句不好聽的,是我把我娘給克死的啊。。。。“
不過馬上,趙老蔫兒就眨巴了幾下眼睛半信半疑的說道:“你說的是真的假的?我咋覺得你是在將神話故事呢?聽著這麼玄乎呢?”
“叔,當然是真的,你也看到了,我雖然被貶下界成了一個小農民,但我依然不是個普通人啊,我要是普通人,能暴打潘土匪,能廢了潘大國,能跟潘大發對著幹嗎?還有。。。。”李大春眼珠子又是咕嚕一轉說道:“咱們村外的那條河知道吧,很邪門的一條河,都說裏麵住著水怪,別人都不敢下河洗澡,為什麼我就敢呢?別人下河洗澡第二天準得出事,可我下去之後就沒事,你說邪門不邪門兒?”
趙老蔫兒一琢磨:“尼瑪,說起那條河,確實挺邪門兒的,大春啊,你還記得剛開始你在河邊睡了我老婆,被我給逮住那一次嗎?那一次你跳河逃走,而我為了追你不小心跳進了河裏,你猜怎麼著?回去我就病了,一連病了好幾天,一定是我掉進了河裏之後驚動了河裏的水怪,所以水怪才讓我生了病,還有,每年夏天,凡是跳進那條河洗澡的人,都得出事,輕則得了怪病,重則出事死亡,可是你就沒事,你說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