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國外來的專科醫生已經給宋曜看過了,也沒有得到什麼更好的診斷。宋曜目前的情況比較複雜,而且看起來,暫時也好不到哪兒去。
老兩口這一忙活,午飯都沒有吃。鍾玉萍出去買午飯去了,宋臣一個人在病房裏麵。
樊敏敲門進來,宋臣看到她,上下打量了一翻,皺起了眉頭,“你是……”
“我是上午跟您預約的樊敏。”
宋臣一看就知道,她一點也不像個醫生,於是問道:“你到底是幹什麼的?”
樊敏微微一笑,“宋總火眼金睛,果然是什麼都瞞不住您。”
宋臣不想跟她廢話,已經惱了,“你到底是什麼人,來幹什麼的!”
樊敏探頭看了一眼裏屋趟著一動不動的宋曜,“宋心妍小姐以前跟我是很好的朋友,現在聽說她身體狀況不太好,我有一些話,想跟您說一說。”
後麵還跟著一個一直都沒有說話的霍士誠,宋臣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霍士誠連忙說道:“我們有重要的話,想跟您說。既然今天我們已經在這裏見麵了,就算您把我們給趕走了,您的時間也已經浪費掉了。您不妨先聽我們說幾句話,如果覺得毫無意義,您再趕我們走也不遲。”
宋臣本來一聽說宋心妍的精神醫生主動來見他,心裏還有那麼一點激動,所以下午把其他客戶都給推掉了。
結果被騙了,他心裏惱火得很。、
但既然已經這樣了,他鼻子裏“哼”了一聲,先坐了下來,也不叫他們兩個人坐,“那你說吧,別囉嗦,直接說重點。”
霍士誠連忙說道:“您知道,當初項容錚在跟宋小姐結婚之前,還有一個已經領證的前妻,就沈鷗吧?”
宋臣當然知道,他也已經注意沈鷗一段時間了。
隻不過,他一直都拿不定主意。
如果項容錚跟沈鷗真的沒有點瓜葛了,他要是動了沈鷗,不但不能控製項容錚,還得平白得罪一個沈佑安,這事就得不償失了。
甄永皓又繼續說道:“我可以肯定,項容錚跟沈鷗之間,還有聯係,而且聯係很密切。他們兩個人,應該是在暗渡陳倉,表麵上離婚了,實際上還藕斷絲連,暗中籌謀著什麼。”
宋臣皺了皺眉頭。
如果這對狗男女,弄了個假離婚,然後還合謀起來欺負他女兒,意圖謀他們家的財產和東西,那就太令人惡心了。
他心裏本來還不確定,但是讓霍士誠語氣那麼肯定地一說,他忽然想明白了其中很多的環節。
項容錚在上一次,把宋心妍送去精神病院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他名下所有的產業,已經提前被全部轉移到了項浩然那裏。
可見,他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他也知道項容錚從前根本就不近女色,忽然跟那個叫沈鷗的女人結婚了,而且感情還不錯。這麼說來,他可能真跟沈鷗還藕斷絲連。
別看他表麵一副嫌棄沈鷗的樣子,但是沈鷗在酈城的時候,他三五年都來不了一次禹城。而沈鷗回到禹城以後,他不光是隔三岔五的往禹城跑,甚至於直接找了理由來,常駐禹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