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動作極快,仿佛隻是提著一隻箱子在旁邊經過了一下,很快就重新回到自己的車裏去了。就算附近也有其他人,但是幾乎都沒有人看清楚他們到底都做了什麼。
做完這些以後,那兩個人就上了自己的車,車很快就開走了。
項容錚帶著沈鷗在店裏買了飲料出來,重新回到了車裏。
此時車看起來似乎沒有任何異常,而他們也沒有多加注意,上了車以後,司機很快就發動了車。
沈鷗坐在車裏,手裏捧著一杯熱的可可,熱乎乎的喝下去,覺得自己五髒六腑都是暖的。
大概也就往前麵開了三四公裏的樣子,項容錚忽然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然後說道:“我忽然想起來,我現在有點事需要馬上去處理。沈鷗,要不你先在那邊坐一會兒,等我一會兒,我很快就來。”
這裏已經是市區繁華的地方了,路邊都有很多的店鋪,有商場,有咖啡廳。
他指的是一家咖啡廳,想叫沈鷗過去再坐一會兒。
沈鷗手裏的飲料都還沒喝完呢,現在叫她去咖啡廳等著,她實在不怎麼願意。
而且,她現在隻想快點回家,她知道項容錚這個是可以說是詭計多端,這麼磨磨蹭蹭的,到時候不知道又要生出什麼事端來,倒不如趕早回到家裏,回到家裏起碼還有爸爸撐腰,項容錚也就不敢再把她怎麼樣。
她不依,“你要是有事的話,那就不必送我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也不是很遠。”
項容錚於是說道:“那我叫人送你。”
沈鷗覺得這樣麻煩,說道:“不用了。我說了,我自己打車就好。”
她已經有點不耐煩了。
在她的印象裏,項容錚辦事一直都很果斷,做什麼事情從來不喜歡拖泥帶水的。
但今天他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又弄出許多事來,這本來就不像他的作風。
所以,他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瞞著她,背地裏,也不知道都在搞著什麼鬼,不知道他到底要弄出多少事端來。
她不想摻和這些事,本來就避之不及。
項容錚於是叫司機把車停在了路邊,自己走到路邊去,替她攔車。
沈鷗下了車,試圖去開後備箱,打算把自己的箱子拿出來。
項容錚連忙拉住她,“你這樣一個人提上提下的不方便,箱子我等下替你送回去就好。”
沈鷗不耐煩,“我拿得動。從前一個人去法國的時候,箱子比這起碼重三倍不止。”
然而項容錚按著後備箱不鬆手,“那時候是那時候,現在是現在。我說了不用你拿,等下我替你送去就是。”
他微微低了頭,眉目含情,“你總得給我一個再見你一次的理由是不是?”
他心裏也知道,沈鷗回了沈家以後,再想見她一麵,自然是困難的。
沈鷗一想自己箱子裏其實也沒有什麼重要物品,隻幾件衣服而已,就算他玩什麼花樣,不給她送過來,也不是什麼大事。
她索性也就不堅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