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剩站在原地眯著眼睛,猜不透張兮兮這次的目的。自言自語,“這小娘們……”

“這小娘們還真TMD夠勁!”王虎剩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接了一句,回頭一看是跟著陳象爻一起來杭州的胖子王阿蒙。既然王阿蒙在這裏那麼陳象爻必然不會遠,果然沒幾分鍾陳象爻走過來。

王虎剩截住陳象爻低聲吩咐,“象爻,臨陣變帥不是什麼好兆頭,你在賬麵上多盯著點。”陳象爻點頭。

終於到了酒吧開業的這一天。

夜幕還未完全降臨,浮生酒吧門前就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豪華汽車,杭州所有愛泡吧的大小紈絝們幾乎全部到場,這裏麵固然有陳浮生鋪天蓋地的廣告效用,更有一些懷著不同目的的人來湊熱鬧。

隻是來了就得花錢,尤其一堆紈絝湊在一起的時候,饒是王虎剩見慣了大陣仗還是有點眼暈。

杭州比上海多了兩千年的曆史,不如上海張揚,但卻多了一份獨有的內蘊。杭州精致,而且更加有活力。

張兮兮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幾個水靈妹子在舞台上唱著一些柔和的歌,王阿蒙早被陳象爻派到酒吧裏做起了臨時保安,那副身架和氣勢絕對比正經保安更加專業。

當裴戎戎獨自一人從一輛略顯低調的蓮花跑車走出來出現在陳浮生視野的時候陳浮生由衷的笑了。這種場合以裴昌雀的身份自然不會出現,裴戎戎能來已經給足了陳浮生或者說陳浮生身後錢子項的麵子。陳浮生將裴戎戎請進酒吧一個略微隱蔽的位置坐下。

“你能來,我很高興。”這是陳浮生對裴戎戎說的第一句話。

裴戎戎抬頭看了陳浮生一眼,眼睛裏閃過一絲笑意,“既然你這麼高興,那本小姐就給你個機會,今晚你買單好了,算是請我的。”

陳浮生挑挑眉玩味的看了裴戎戎一眼,“這個沒問題,以後隻要你肯來,所有的開銷都是我請你的。”Ψ思Ψ兔Ψ網Ψ文Ψ檔Ψ共Ψ享Ψ與Ψ在Ψ線Ψ閱Ψ讀Ψ

聽完這話裴戎戎終於笑了起來,“陳大老板,你這麼開酒吧可是會虧本的。”話鋒一轉,“不過就衝你這句話,以後萬一你玩膩了酒吧打算換換口味,我裴氏集團旗下所有公司的經理職位任你挑選。”

錢子項老狐狸曾經說過裴戎戎是座金山,能挖到多少全憑自己本事。不知道陳浮生此時是否走進了這座金山的大門。

隻是該來的終究會來。剛過晚上九點,酒吧裏又進來了一批人,陳浮生看見這些人他的眼睛不禁眯了眯,抬手將剩下的半杯酒抽幹,起身迎了上去,“商大少肯來捧場真是我陳浮生最大的榮幸。”

商甲午似笑非笑的看著陳浮生,“敢來杭州開酒吧,陳浮生,你的膽子真是有點大了!”不陰不陽的一句話立馬引起了附近客人的注意。在杭州混夜場的人沒有不認識商甲午的,一見這位爺過來都停下了手頭上的動作,尤其看見商甲午似乎跟這家酒吧的老板有過節就更加的興奮了,一群唯恐天下不亂的人。

商甲午似乎極為享受此時的情景,幹脆閉上眼睛隨著舞台上的音樂節奏搖頭晃腦直至一首曲子完畢。慢慢睜開眼睛,壓低聲音一字一頓,“陳浮生,有我在,你就別想這家酒吧能在杭州開得下去!”四周的人雖然聽不見商甲午說的這句話,但並不影響他們的興奮。

王阿蒙不知什麼時候穿過人群來到陳浮生身旁,斜起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商甲午,“你就是商甲午?”

商甲午看見王阿蒙後眉頭一皺,不認識,但是王阿蒙身上那份氣勢讓他沒來由的的感覺到了一絲危險。

陳浮生很隨意的拍了拍王阿蒙的胳膊然後前走一步剛好擋在王阿蒙的前麵商甲午的對麵。“商公子,不覺得我這間酒吧的裝修搞得很好麼?”陳浮生沒來由的冒出一句話,一隻手看似很隨意的在四周指了指。

商甲午目光不自覺隨著陳浮生的手往四周看了看,當看到一半的時候心裏咯噔一下。

牆上掛著一幅字畫,在這個金碧輝煌的皇宮一樣的酒吧裏似乎有些格格不入。上麵隻有簡單的一句話九個字外加一個落款。

祝:浮生小友大展宏圖。落款處隻有一個姓氏,澹台。飛揚跋扈的三列豎排魏碑體。

所有看見這兩個字的人無一不倒吸一口涼氣,敢這麼大刺刺的隻寫姓不寫名又恰好複姓澹台的人隻有一個,澹台浮萍!

單單這幅字畫的價值就能值到一千萬。

在杭州混的可以不知道市長是誰,但是不能不知道澹台浮萍。此時酒吧裏的大小各色紈絝再看陳浮生的眼神都有了些變化,能讓澹台浮萍親自題字並且以小友稱呼的人似乎從未出現過。隻有一個結論,此家酒吧背景深不可測。

商甲午看到這幅畫瞬間明白了許多問題,臉上一陣猙獰,騎虎難下。

陳浮生順勢一擺手,“商公子既然來了,何不賞臉喝一杯?”台階送的恰到好處。商甲午恨恨的看了陳浮生一眼隨便在酒吧找了個空位坐下。

等著看熱鬧的人眼見熱鬧沒了,噓聲四起,沒過多久慢慢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