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知道當初溫振華被起訴,具體是什麼事也無跡可尋,之後便不了了之。
“難道那件事還有什麼隱情?”溫夏言疑問道。
蕭靖風點點頭,斟酌著詞句。
畢竟那件事和葉蘭被遷墳的事情有關,現在溫夏言的情緒好不容易穩定下來了。
不知道提起這件事,會不會讓溫夏言的情緒再次崩潰。所以蕭靖風必須謹慎。
“之前他把莊園賣掉,分別和兩個人談好,對方也交了定金。但是最後溫振華把莊園賣給了其中一家,另一家則是交了定金,卻沒有買到。”
“之後他們便把溫振華告了。溫振華動用自己的人脈,把事情壓下來了。”蕭靖風緩緩的道。
聽到莊園的事情,溫夏言不自覺的握緊了手,眼神也變得冷起來。
蕭靖風注意到溫夏言的變化,於是伸手拍了拍溫夏言的肩膀,動作很輕。
“這件事可以翻出來,還有他公司裏,本身也有問題。”蕭靖風結束了莊園的話題,把溫夏言的注意力引回來。
溫夏言知道蕭靖風的用意,她深吸了口氣,讓自己盡量不要去想溫家和自己的恩怨,而是客觀的來看待整件事。
“謝謝。”感激是真的。
溫夏言繼續道,“之後的事情交給我。我去溫家公司裏查。公司裏有不少最初跟著我母親一起創業的人,應該還會念念舊情。”
蕭靖風買下莊園,又幫她查出了溫振華前陣子的事,已經幫了她足夠多了。
“好。”蕭靖風沒有阻止溫夏言。
雖然派人去查可能會更快,但是蕭靖風知道,溫夏言對於溫家有多恨。這件事,要讓她親自去。
蕭靖風總是恰到好處的幫忙,又恰到好處的放手。
第二天,溫夏言先是聯係了公司裏最早的那一批老人,開始旁敲側擊。
雖說都是最早跟葉蘭打拚的人,可現在他們畢竟是溫振華的員工,有很多事很多話都不能明著說。否則飯碗不保。
隻不過有的人終究還是念及溫夏言的身份,稍微透露了一些。
也隻需要這麼一點點的訊息,溫夏言便順藤摸瓜,猜出了大概情況。
她要了溫家公司財務部一個會計的手機號,隨後打了個電話過去,約其出來。
對方剛開始還很警惕,但是溫夏言巧舌如簧,說自己是溫振華的女兒,有事要問。美名其曰暗訪。
員工們知道溫振華有兩個女兒,所以一時間也就放下了警惕。
雖說溫家那攤子破事,在上流社會鬧得沸沸揚揚。
可公司裏的員工知道的甚少。
如果這個會計知道溫夏言早被溫振華趕出家門,也就不會答應赴約了。
但偏偏他們不知情,又不好得罪老板家的千金,所以隻好赴約。
溫夏言早早的等在咖啡廳裏,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那會計小慧特意請了假,來見溫夏言,心裏忐忑不安。
一是怕自己的工作使得高層不滿意,二是又在期待著自己會有升職的機會。
小慧坐到溫夏言對麵,抬眼又很快垂下眼,不敢與溫夏言對視。
“你叫於蓮慧?我叫你小慧吧。”溫夏言雙手疊放,直視著小慧的眼睛,將小慧的反應盡收眼底。
小慧點點頭,甚是惶恐。
溫夏言又道:“你知不知道,這個公司即將由我繼承?所以我需要知道你們部門的明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