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樣。”
嗬嗬,是啊,那又怎樣,現在她低伏在地上,溫雪然高高在上了。
“啪――”
溫雪然看到溫夏言冷漠的表情就氣不打一出來,於是又給了她一巴掌。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裝高冷,蕭靖風呢,你讓他出來救你啊!”
溫雪然挑著溫夏言的下巴,說話放肆至極。
下巴上的劇痛讓溫夏言麵色慘白,溫雪然長長的指甲欠進她的皮肉裏,很痛。
“溫雪然,你這個樣子,林長清真是看錯了你。”溫夏言就算陷入困境,仍然不放棄。
她兩邊臉都有傷痕,腫的很難看,就連說話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她仍然往溫雪然的痛處戳去。
可是,溫雪然卻冷笑一聲,滿不在乎。
“長清是我的人了,就算我不好,長清也不會有機會知道。”
“呸!抱著一顆死魚眼還當成珍珠,溫雪然,你真讓人感到惡心!”
溫夏言往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還參雜著鮮血。
“惡心?”溫雪然的臉突然變得猙獰起來,她死死的掐住溫夏言的脖子。
一字一頓的狠毒道:“那我倒要看看,等你變成千人騎萬人枕的賤貨,蕭靖風會不會惡心!”
溫雪然說完,朝著那兩個保鏢一揮手,二人架著她出了樓閣。
“溫雪然,你要帶我去哪,放開我!”溫夏言仍然不停的掙紮。
可是溫雪然卻沒有搭理她,她依舊往前走,很快,溫雪然來到樓閣的附樓。
“進去!”溫雪然抓著溫夏言的衣服,像扔一條死狗一樣把毫無反抗之力的溫夏言扔了進去。
附樓裏麵還沒有裝修,隻是一座簡單的毛胚房,本來打算做儲藏室的,現在卻成了溫夏言的囚禁之地。
也不知道溫雪然那麼柔柔弱弱的,居然會有那麼大的力氣,溫夏言的頭差點撞在牆麵上。
可就是這樣,她也在地上摩擦了一下,痛的她齜牙咧嘴。
早知道,她就不任性了。
現在在莊園裏,她又聯係不上蕭靖風,誰還會來救她……
也不知道溫雪然要做什麼。隻見溫雪然對那兩個保鏢說了幾句話,聲音很小,溫夏言根本聽不清楚。
接著,保鏢走了出去,大門卻沒有關上,隻留下溫夏言自己。
“溫雪然,你到底要幹嘛?!”溫夏言靠著牆,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質問。
輸人不輸陣,即便形勢不對,她也不會讓步。
“我的好姐姐,我能對你幹什麼呢,你就放寬心好了。”
溫雪然笑的十分燦爛,可是落在溫夏言眼裏,她的笑容卻十分詭異。
可是,她怎麼能放寬心。
剛才溫雪然說的話她還記得,她心裏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怎麼可能寬心。
而這時,蕭靖風這邊也不太好過。
溫夏言走的時候雖然他一臉冷漠,但是到底心裏還是關心的。
而且,溫夏言穿的那麼單薄,外麵冰天雪地的,萬一凍死了怎麼辦?此時,蕭靖風有些後悔剛才沒有挽留溫夏言了。
為了那點所謂的麵子,萬一溫夏言出了事……他手裏拿著手機,無數次點開溫夏言的號碼,卻沒有撥通。
他不停的摩挲著溫夏言的名字,眉頭緊皺。
溫夏言那麼任性,自己是不是應該給她點顏色瞧瞧。
讓她在外麵吃吃苦頭,下次就不敢這樣隨便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