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是不是莊園出事了?”
蕭靖風的第一反應就是莊園的事。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他對葉蘭的莊園格外上心,明裏暗裏派了不少保鏢保護著,這些日子很安靜。
“不是不是,不是媽媽的莊園,媽媽的莊園很好,是,是……”
溫夏言連忙揮揮手,說話更緊張了。
“那是為了什麼?”蕭靖風繼續詢問。
他今天的耐心出奇的好,也很平靜,和平時那個動不動就發火了他簡直是判若兩人。
蕭靖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在溫夏言麵前,他被磨的一點脾氣都沒有。
“是,是我媽媽的死因。”溫夏言說著,聲音低了下去。
她真的不想說起這件事情。都說家醜不可外揚,可是她的家醜,卻人盡皆知,弄成這樣真的好嗎?
蕭靖風愣了一下,隨即他皺了皺眉頭,不明白溫夏言說的是什麼意思。
因為他從來都沒有調查過這件事情,他的重心一直在溫振華身上,從來都沒有調查過葉蘭。
所以溫夏言乍一這樣說,蕭靖風有些不明白。
“昨天晚上謝成祖告訴我,他說媽媽的死因有些問題,所以今天我去了法醫所一趟……”
隨後,溫夏言把今天的事情完完全全地都告訴了蕭靖風,一點都沒落下。
她低著頭,就像一具行屍走肉,不會說話似的,整個人看起來安靜極了,和平日裏活潑愛笑的她簡直是兩個樣子。
“所以你就去見了謝承祖是嗎?那最後的結果怎樣?”
蕭靖風的聲音還是淡淡的,聽不出任何情緒。
溫夏言也不知道為什麼他今天會這麼淡定,但是她還是搖搖頭:“謝成祖的朋友在法醫所工作,沒有什麼進展……”
說到最後兩個字,溫夏言心裏無比失落。她原來以為葉蘭是累死的,她一直都是這樣以為的,所以她十分心疼葉蘭。
可是現在卻知道葉蘭是被別人害死的,而且害死葉蘭的人很有可能是她的親生父親。
這麼大的打擊,溫夏言怎麼可能接受得了。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蕭靖風突然抓住了溫夏言的胳膊,說話一字一頓。
他咬著牙,陰冷的看著溫夏言,眼裏滿是怒火。
可是仔細看去,卻有絲絲受傷。
他不明白,他到底是多麼不堪,讓溫夏言寧願去求助別人,也不願意向他求助。
“我不是這個意思……”
溫夏言著急起來,他就知道蕭靖風一定是曲解了她的話。可是蕭靖風卻把他往旁邊一推,根本就不聽她的解釋。
也不知是不是蕭靖風的力氣太大了,還是溫夏言本來就沒有站好,蕭靖風一鬆手,溫夏言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得她呲牙裂嘴。
“蕭靖風,你別生氣好不好?”
“我本來就不想瞞你,我覺得,咱們現在是朋友了,朋友之間不該隱瞞,所以才會對你說這些事情,你能不能不要這樣。”
溫夏言皺著眉頭,眼眶紅紅的。
今天她受的打擊實在是太多了,她不想她和蕭靖風的關係也出問題。
蕭靖風打掉溫夏言的手,沒說話。
其實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蕭靖風是吃醋了。
隻是,蕭靖風是不會承認的,而溫夏言,她也不會往這方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