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了?”一瞬間,溫夏言聲音軟軟的,腦袋一下子耷拉了下來,活像是一隻受驚的小兔子。
你還敢問你做什麼去了!
蕭靖風的心中洶湧澎湃,麵上波瀾不驚。
將一旁的雜誌放在茶幾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你今天下午都做什麼了?”
溫夏言隻覺得一陣灼熱的視線在注視著她,她緊緊抓著衣服的衣角,有些不自在。
她知道,蕭靖風不喜歡他同別的男子太過的親近。
可是,現在關鍵是她下午的確是約了男子……
“我沒幹什麼。”她小聲的說道,頭卻埋得更低。
“你確定你什麼也沒做,也不是去見男人去了?”蕭靖風將嗓門提高,眼中帶著冰冷。
溫夏言抬起頭看著他,繳械投降:“我今天下午的確見到謝成祖了,可是我們什麼都沒……”
都沒有說話,溫夏言隻覺得腦袋疼痛,撞進了蕭靖風的懷中。
“你要做什麼……”溫夏言像是一隻受驚的兔子一般,欲要閃躲。
“你來猜猜,我想做什麼?”看著她這個樣子,他隻覺得氣惱。
“你就這麼的怕我?”
“……”
溫夏言無語,我能不怕你麼,你可是掌管著我的生死大權。
“我不是……”但是心中敢這麼說,嘴上可是不敢。
蕭靖風隻覺得她有些聒噪,將她摟的更緊,吻上她的唇,讓她堵得說不出話來。
一時間,因為這吻,溫夏言隻覺得天旋地轉,一隻大掌不斷的往上,她這才清醒過來,用力的推開了他。
“你別這樣……”
她的臉頰像是紅蘋果一樣通紅,也坐到了沙發的另一邊,抿了抿薄唇,緊緊的看著他,生怕他在做出什麼異樣的舉動。
“怎麼,有了他,就把我忘了?”
“沒看出來啊,溫夏言,你竟是這樣的女人。”他挑了挑眉,看著她,心底其實一點也不生氣了。
“我沒有……”她下意識的反抗。
“走吧,吃飯去。”他頭也不回的離開,倒是讓溫夏言有些氣急敗壞。
但是轉念一想,她現在若是同他置氣,那過幾天去送謝成祖他不同意該怎麼辦……
兩個人坐在餐廳中,相繼無言。
完全繼承了古言文人的良好傳統,食不言,寢不語。
吃完了飯之後,蕭靖風想到公司裏還有些事情沒有做,他轉身上了樓。
而溫夏言見他招呼都沒有打的離開,心中多少有些失落。
是不是他因為今天的事情生氣了?
想到這裏,她也沒有了食欲,看著桌子上的飯菜,將筷子放下回到了屋裏。
洗了個澡躺在床上,想到謝成祖就要離開,而她也答應了要送他。
現在又和蕭靖風鬧得很僵,就這麼想著她不禁有些煩躁。
溫夏言抓了抓一頭秀發,秀發也變得蓬鬆淩亂,而她已然沒了睡意……
而還在辦公的蕭靖風,顯然不知道。
因為他剛才的舉動,溫夏言此刻心中如同亂麻一般,攪得她心緒不寧。
這天,透過落地窗,太陽斜斜的打了進來。
溫夏言半眯著眼睛躺在那裏,一隻手覆在眼睛上,從指縫中露出光來。
她沒有想到冬日的天,竟然也會如此的溫暖。
一款暖綠色的毛衣穿在她的身上,白嫩的小臉顯得更加動人。
蕭靖風從書房出來,便看到她半眯著眼睛躺在那裏,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
他像她走了過去,坐在她的身側:“在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