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雪然,你這個神經病。”再多的話都不足以來泄憤,那個將自己撲倒的女人那樣恣意的大笑,隻因為給她帶來了挫敗。
溫夏言鐵了心要離開這裏,又一次將雙臂撐在地麵,想要起身。
她越是譏笑,溫夏言就越是要走出去。
隻是腳上像是誒一股繩子給纏繞住,她想要起身,卻始終是沒有辦法動彈。
“溫夏言,你休想要走。”溫雪然的一雙手緊緊的抓住了溫夏言纖細的腳腕,死活都不願意鬆手。
而迎上這樣的糾纏,本來就虛弱的兩人,一個掙脫不開,一個死活都不願意鬆開。
“溫雪然,你給我鬆手。”從聲音之中便可聽出此時的溫夏言多麼的不耐煩。
隻是越是對著溫雪然咆哮,那人作用在她腳腕上的力道卻是越大。
溫夏言氣極了,後腳狠厲的往後瞪著。也不管不顧了,溫雪然不想要讓她離開,那麼她自然是不需要對溫雪然客氣。
“溫夏言,有我在,你休想逃出去,我就是要看著你自生自滅,你得到了所有人的歡心,最終不還是要和我一起死在這裏。”
言罷,又是一陣刺耳的笑聲,得意還有落寞全都在其中。
溫夏言如今真是不知該去同情這人,亦或是憎惡。
“溫雪然,你真可悲。”一個女人嫉妒你至此,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麵對?
但溫雪然處處威脅著她的生命,叫溫夏言根本無法控製住自己的情緒要要爆發出來。
“如果沒有我,你會有這樣的好命嗎?”溫雪然臉上露出一抹淒然的笑。
其實她模樣生的很是好看,隻是那張好看的臉下,時常隱著殺意,讓人無意靠近。
“你這個瘋子,活該沒有人愛你。”溫夏言也是抓狂了,說出來的話很是傷人。
一句話落,溫雪然真像是一個發了瘋的狂婆,朝著溫夏言不管不顧的撲過來,似有千愁萬緒要找溫夏言報複。
動作之迅速,全然不像是一個墜入懸崖後受傷的人。
溫夏言為了自保,動作也越發的狠厲了起來,嘴裏還不時憤憤地開口。
“溫雪然你就是活該,活該沒有人愛。”
俗話說,打蛇打七寸,若是要傷人就是要傷其要害,既然她那樣的在意,她便不客氣的一句句的攻擊著。
“你今天休想出去,我沒有你也別想要有。”發了狠的目光還有那樣瘋狂的言語,已經不受控製的暴力全都落在了溫夏言一人身上。
她看著發了瘋一般的溫雪然,知道自己的話已經說得過了些。
不然這個女人也不會這般發了狠,身上的傷痕因為她的攻擊又一次的嚴重起來,渾身疼的叫她禁不住齜牙咧嘴起來。
“既然你想要同歸於盡,我成全你,成全你!”發狠,並不是溫雪然一個人的權利。
溫夏言怒起來,同樣是叫溫雪然無力還擊。
溫夏言不管不顧的將溫雪然往後推,也顧不得身後是怎樣的一片形勢,隻覺得那緊緊的攥著她小臂的力道也消失不見。
隨著一聲驚呼,溫雪然人直接墜落而下,溫夏言睜著一雙赤紅的眼看著她墜落,眼中盡是駭然。
懸崖邊,男人高大的身子立在峭壁之上,頗有一股遺世獨立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