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溫夏言接過蘋果之後,吃的有幾次停頓,看起來猶猶豫豫的樣子,那雙靈動的大眼睛時不時地朝著外邊看去,似乎在等待著那個人的歸來。
蕭靖風因為出了城,即便是知道溫夏言回來了,心急如焚的想要趕回來,卻還是在路上被耽擱了。
倒是溫夏言一心在等待著蕭靖風趕緊回來,還接到了謝成祖的慰問電話。
“到了?”謝成祖倒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問了一句。
送走溫夏言的時候,謝成祖一直猶豫著要不要打電話,甚至害怕自己的電話會被蕭靖風給接了去。
想到溫夏言的身邊會有一個蕭靖風,便嫉妒的快要抓狂,奈何再怎麼樣的嫉妒,最終還是需要放下。
如今下定了決心打來的電話,也是在腦海裏爭鬥了許久。
“恩。”溫夏言瞥了一眼不遠處沙發上的顧天啟,輕輕地應了一聲。
在聽到電話的聲音拿出來一看後,溫夏言自己都有些震驚。
“你什麼時候在我的包裏放的手機?”溫夏言奇怪的問了出口。
那邊的男人笑了笑說道:“還不是擔心你回去後就不會聯係我了。”
溫夏言聞言,剛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好像真的是到了許久,一心隻顧著等蕭靖風回來,完全忘記,要回一個電話去報平安了。
不由得覺得很是抱歉,便說道:“太匆忙了,我都給忘記了,真的是太抱歉了。”
想到謝成祖這些日子以來對自己的悉心照顧,溫夏言便覺得自己一回來便將他拋諸腦後的行為,實在是太過分。
沒想到,那邊的人倒是顯得很淡定說道:“我就猜到了,在你身上塞了那麼多的紙條都寫了我的號碼,在你的耳邊也像是念經一般的說了數十次了,你記住了嗎?”
一想到蕭靖風可能在,謝成祖那股醋勁就無法消散,甚至開口質問了起來。
說的溫夏言竟然一時半會兒都不知道要如何開口,完全是抱歉的姿態。
“不過我也不怪你,誰叫你心中真正在意的人並不是我。”謝成祖歎息了一聲,似乎載著無限的哀愁,聽得溫夏言隻覺得十分的抱歉。
“誰說的?”謝成祖和蕭靖風都很重要,隻是他們的位置不同。
一個是重要的朋友,一個是重要的愛人,經過謝成祖這樣一說。
溫夏言隻覺得自己是一個卸磨殺驢的大壞蛋了,這邊越聽越是有些生氣。
聽到溫夏言的反駁,謝成祖不禁笑了起來,聲音很是爽朗道:“你反駁是因為,我在你的心中其實很重要,是嗎?”
不管謝成祖如何說,溫夏言還是說了如下的話。
“成祖,我們是自小是一起長大,你對我的影響特別大,那裏會像是你說的無足輕重,即便我們不能夠在一起,也請你不要多想,好嗎?”
其實當年拒絕謝成祖的時候,溫夏言自己也覺得很是傷感,謝成祖又是將她從生死邊緣給救回來的的人。
溫夏言自然是不會覺得她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所以不想要再聽到謝成祖這樣說他自己。
聽到溫夏言如此認真的說自己在她生命之中也是一個很重要的人,其實對於謝成祖來說,的確是一件很感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