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忘我的深吻著,蕭靖風的嘴裏突然冒出一個晴空。
溫夏言聽到後,有些震驚的想要問男人,可很快再次被堵住紅唇,深深地吸吮著她嫣紅的唇瓣。
幾乎是下意識的將男人給推開,整個人從男人的懷中逃竄,一個重心不穩,直接將腳給摔了。
讓溫夏言叫苦不迭,而身後沉浸在激情之中的男人,猛的被推開,臉上的惱怒可想而知。但溫夏言既然已經做了,便不覺得後悔。
“溫夏言。”明顯沒有饜足的男人對溫夏言的舉動很是不滿。
溫夏言剛想要張口問晴空是誰,男人卻冷著臉進了浴室。整晚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翌日一早。
溫夏言就發覺蕭靖風人早早的就不見了,想到昨晚自己將她推開的事情,心中有些愧疚。
便想著去蕭靖風的公司道歉,隻是一大早就又不是很方便。
於是請了一個不算是很熟絡的同學,小張陪著自己一塊兒過去。
路上小張一直在感慨著蕭靖風公司規模之大,何其的偉岸,讓溫夏言止不住的想要翻白眼。
溫夏言被小張攙扶著往蕭靖風的公司走著,期間小張一直拉著溫夏言的手臂感慨道:“溫夏言,這裏的環境實在是太好了,要是我們畢業後能夠在這裏來上班就好了。”
小張看的眼睛都直了,嘴巴呈o字狀。
溫夏言忍不住白了一眼小張,完全就是一副沒有見過世麵的模樣,蕭靖風的公司的確是華麗不失精致,加上員工一看就是一個個精明能幹。
然而也不至於叫小張這樣的神往吧,尤其是這公司還是蕭靖風開的。
一想到男人那張冷若冰霜的俊臉,溫夏言就有些不寒而栗,在這兒上班應該會有些壓抑吧。
而這時小張看癡了,竟然忘了有她這個殘障人士的存在,徑直往前走著。
溫夏言看著小張決然的背影,心底裏哭喊著,想要追上去,拄著拐棍那樣不便的上前,一個重心不穩,身子就直直的往前方栽去。
看著冷硬的地麵,下意識的閉緊了眼。“啊”的一聲認命的載了過去,等待著疼痛的再次襲來。
卻沒想到等待自己的不是冷硬的地麵,而是一個略微有些堅硬的胸膛,雖然磕著也有些疼痛,但總要好過地麵。
而這疼痛與昨晚的疼痛太過於相似,叫溫夏言下意識的揉了揉鼻子和額頭。
“叫什麼叫?”耳邊是男人冰冷的毫無溫度的聲音。
溫夏言才惶恐的掀開緊閉的眼簾,抬眸便看到了蕭靖風那張冷凝的俊臉,那雙墨黑的眸子此時正不耐的盯著自己,想必昨晚的事情他還是耿耿於懷之中。
而她此時竟然被蕭靖風這個冰山抱在懷中,讓溫夏言有些惶恐。
“你!”吃驚的有些不能夠言語。
張嘴好半晌,卻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腳不方便還要亂跑,故意給人惹麻煩是吧。”沒等到她將話說完,就被蕭靖風搶了先。
而且一張口便是指責的話,讓溫夏言心底裏覺得十分的委屈。
她的腿是因為誰受的傷,若是昨晚他沒有說什麼晴空,她怎麼可能會受傷?現在居然還敢來指責她,還有誰規定的腿受傷了就不可以出來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溫夏言忿忿的看著蕭靖風,那雙好看的眸子盡是不滿。
晴空那麼明顯的一個女人的名字,她又不傻,但是男人卻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看的她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