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夏言怔楞的看著蕭靖風,隻覺得事情並非那麼的簡單。蕭靖風看著溫夏言,俊臉上始終是帶著笑意。
隻是溫夏言實在是弄不懂蕭靖風究竟想要做什麼,可男人帶著她,對於溫夏言來說始終是一種溫暖。
“蕭總,人已經在裏麵了。”一進門,便見到一名警官對著蕭靖風恭敬的敬禮。
溫夏言看著蕭靖風淡淡的朝著那個人回了一個禮,又拉著溫夏言的小手往裏麵走去。
再次看到趙豔麗,溫夏言中覺得那裏不對了。
此時的趙豔麗沒有了昨天的狡黠,那張臉上沒有了往日的得意,如今所有的失落都寫在臉上。
溫夏言走過去,趙豔麗隻是抬眼瞧了她一下,便迅速的收回目光。
並非是趙豔麗害怕溫夏言,就在剛剛,她還十分的冷淡的給溫夏言一記眼刀。之所以這樣,無法是因為溫夏言的邊上站著的人是蕭靖風。
趙豔麗並不敢多說什麼,而後便聽到蕭靖風關切的對溫夏言說道:“坐吧。”
溫夏言更是覺得一愣,並不知道蕭靖風再次帶自己見趙豔麗是為了什麼事情。
昨天趙豔麗的態度,讓溫夏言現在還是沒有恢複過來,她弄不懂為什麼這個世界上會有如此不要臉的人。
說出的話每一句話都叫人寒心,一想到自己的母親,溫夏言渾身就透著冷意。
看向趙豔麗的時候,恨不得直接撲到她的麵前,伸出自己的雙手生生的將女人的臉皮給撕裂開。
“趙豔麗,你就沒有什麼話要說嗎?”蕭靖風冷聲的叫著趙豔麗的名字,像是在提醒什麼。
溫夏言更是一愣,因為蕭靖風不過是一句話。
趙豔麗便開口求饒道:“我現在都已經這樣了,夏言,你就看在我做你繼母這麼多年的份兒上,放過我吧。”
突然間的求饒,與昨天的趙豔麗完全是兩個人。
這一係列的異常,更加是叫溫夏言有些愣住,覺得自己眼前的女人完全不可能會是趙豔麗。
然而此時坐在她對麵的女人就是趙豔麗,那張臉十分的難看。
“你這又是在做什麼?”溫夏言對趙豔麗幾乎是習慣性的懷疑,她並不相信這個女人。
“蕭總,你暫時不方便在這裏。”外邊的警官見蕭靖風還未出去,便對著他喊了一聲。蕭靖風放在溫夏言肩膀上的大手不由得一緊,卻還是收回。
看著溫夏言的時候向著他投放了一個安心的動作,希望溫夏言不要為了這件事而難受。溫夏言便笑著說:“我沒事。”
跟趙豔麗麵對麵,即便真的是想要直接撲上前去,將女人的麵具給生生的撕扯開。
但溫夏言始終是隱忍了下來,有些事情她會慢慢地去對付,並不一定要是現在。
“夏言,我是你的繼母,你就不要對我這樣了,好嗎?”蕭靖風一走,趙豔麗就開始跟溫夏言求饒。隻是溫夏言對於趙豔麗突然之間的轉變,有些適應不來。
皺著眉凝著眸子看著趙豔麗,很快就見到趙豔麗幾近崩潰的說道:“我都認了,你說的我都認了,你說的沒錯,當年你的母親就是我謀害的。”
趙豔麗雖然此時臉色悲慟,但是溫夏言知道她的痛苦不過是想到自己今後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