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蕭靖風很害怕溫夏言會被仇恨給蒙蔽了雙眼,所以隻是希望溫夏言不要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一件事情上。
這樣很容易出現問題,隻是溫夏言現在的狀況,蕭靖風又不能夠多說什麼,畢竟這一切都是裏麵的那個男人所造成。
“我累的時候,有你在,真好。”溫夏言很是感激蕭靖風,但是又不知道應該要如何說出自己感激的話。
蕭靖風看著這樣的溫夏言,一時間更加是心疼的緊了些。
想要將溫夏言永遠的都抱在懷中,不讓她再經受外界的半點的痛苦,但這些都隻是她個人的一個美好的願望。
溫夏言當晚就開始聯係顧天啟,一定要知道究竟證人是如何改口。隻是當她再次聽到林長清這個名字時,幾乎是不受控製的問道:“是他嗎?”
那頭的顧天啟很是無奈的回答:“沒錯。”
這一切都是因為林長清在背後的運作,所以溫振華才會那樣的有恃無恐。
溫夏言的心像是被人掏空了一般,第二天就申請了再與溫振華見麵。
“夏言,我的乖女兒,你這是想要把爸爸給接回去了嗎?”溫振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這樣想,亦或隻是臉皮比較厚。
反正,溫夏言在聽到之後,臉色極為的難看,那樣冷冷的看著溫振華道:“是不是林長清?”
溫夏言想到一開始溫振華被抓的時候,還是那樣的害怕,可是之後雖然也像是很害怕,但是眼神之中好像是對什麼事情有了幾份的篤定。
便表現的一點都不害怕了,這樣的轉變,當時溫夏言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甚至以為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但是最終讓自己打臉的時候到了,她恍然之間明白了這個男人的可怕。
“你胡說什麼呢?夏言,你想想我是你的爸爸,要是我也走了,你身邊就真的一個人都沒有了。”
溫振華到了這個時候,還是想要在溫夏言的身上占便宜。
但是溫夏言即便是再怎麼善良,也是無法容忍溫振華所說的一切,一張小臉很是難看的繼續看著男人說道:“林長清的手裏還有你的證據是不是,隻要我找到了那個人,你就完了。”
溫夏言真的被溫振華逼迫的變得有些恐怖,她看著溫振華的時候,腦海之中自有一個念頭,就是趕緊將這個男人給製服。
至少她現在是一點都不想要再看到溫振華了,若不是因為這個男人,溫夏言的母親就不會那樣的慘死。
“夏言,我怎麼說也是你的爸爸,你居然想要將我置之死地。”溫振華那樣不敢置信的表情,好似溫夏言做了一件極為可惡的事情。
“爸爸,溫振華,你說的話真是好笑,誰都可以是我溫夏言的爸爸,就是你不可以。”溫夏言每次聽到溫振華說他是自己的父親,便覺得無比的好笑。
隻是溫振華從不覺得這樣的話多麼的好笑,甚至覺得這一切不過是溫夏言無謂的掙紮。
反倒是讓溫振華陰冷的勾起嘴角道:“就算是你現在想要去找林長清,估計也是不可能了。”
那樣篤定的笑容,好像早就料想到了溫夏言的打算,讓溫夏言的臉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