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就已經把想說的都說了。
他們是兄弟,蕭靖風肯定明白他要說的是什麼。
溫夏言重新回到病房,在蕭靖風的旁邊坐下:“你要喝水嗎?”
蕭靖風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可是還是硬撐著。
他仔細的看著溫夏言的臉,隱隱約約的在上麵看到了一些紅痕。
“我媽打的嗎?”他猜測的問。
看起來像是巴掌印,而且用的力氣還不小。
溫夏言咬唇,沒辦法承認,但是也麼辦法否認,隻能轉移話題:“你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看溫夏言這態度,蕭靖風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閉上眼睛:“有點。”溫夏言連忙幫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因為太累了,蕭靖風閉上眼睛之後很快就睡著了。溫夏言一直守在旁邊,直到蕭夫人進來。
剛才的這段時間,蕭夫人是回家拿蕭靖風的換洗衣物了,所以溫夏言才能清靜一陣。蕭夫人來之後,很直接的開口:“這裏用不到你,你走吧。”
或許是蕭誌青對她說了什麼,蕭夫人的態度有所緩和,但是還是很不喜歡溫夏言。
溫夏言咬唇,近乎哀求了:“伯母,我想在這裏看著他。”蕭靖風是為了她受傷的,她怎麼忍心現在就離開?
蕭夫人自顧自的忙活著:“不用你看著,你還是回去吧。”
溫夏言站在角落裏,咬唇看著病床上的蕭靖風。
蕭誌青有些不忍心,“你身體也不好,還是回家休息吧。這裏有我和你伯母,不會有事的。”
發生這樣的事情,蕭夫人惱怒也是正常的,最起碼的不是無緣無故的討厭溫夏言了。
聽到連蕭誌青都這麼說,溫夏言已經完全無話可說了。
半晌後,她離開了病房。
溫夏言幾乎剛剛離開病房,蕭靖風就醒了。他環視了一圈,沒看見溫夏言,頓時明白了所有事情。
蕭誌青怕他多想,連忙開口道:“夏言的身體也還虛著呢,我讓她回去休息了。”
蕭靖風看了蕭夫人一眼,點點頭:“我知道了。”
警察很快就得到了消息,過來給蕭靖風錄口供。
他象征性的答了幾句話,警察這才離開。
具體的事情,蕭靖風沒和警察的說。
警察臨走時,還是那句老生常談的話:“蕭先生要是想起什麼的話,請及時聯係我們。”
警察走了之後,一個不速之客就過來了。是餘欣雨,她被人推著,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一見到蕭靖風,眼淚立馬就下來了:“靖風,你怎麼弄成了這個樣子?”
看起來傷心極了,好像受傷的是她一樣。
蕭靖風沒搭理她,隻是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眉頭。
如果這些事情都是餘欣雨做的,那麼這個女人就真的是太可怕了。
做了這樣的事情,現在竟然還若無其事的過來看他,這得要多強大的心理素質啊。
還有,她的腿……
蕭靖風往她腿上瞟了一眼,估計著溫夏言所說的可能性。
為了讓他產生負罪感,從而跟她扯上關係,假裝雙腿完全失去知覺這樣的事情,餘欣雨是做的出來的。
隻是不知道,這件事情餘欣雨到底做了多少?從什麼時候開始具是一出謊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