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試著接受溫夏言,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那樣對待。
換一個角度,她發現溫夏言其實是一個很可愛的小姑娘,她也漸漸的開始喜歡這個姑娘了。
所以現在,蕭夫人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溫夏言,還是十分心疼的,是那種發自肺腑的心疼。
這要是平時的話,蕭靖風可能就答應了,可是現在溫夏言的精神狀況還不是很好,他不想讓家人發現溫夏言的情況。
再者說,家裏那邊離這公司很遠,如果溫夏言搬過去的話,他上下班會很麻煩。
所以綜合這兩個原因,他覺得還不如讓溫夏言就呆在家裏,然後把老宅裏的保姆借過來用一段時間。
所以他開口,對著蕭夫人說,“不必這麼麻煩了,讓家裏的保姆過來幫忙就好了,夏言她可能不是很喜歡去一個陌生的地方,況且我也不是很放心。”
聞言,蕭夫人有些傷心,“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是你媽媽,難道你還不放心我嗎?”
蕭靖風沒有說話,他的確是有些不放心蕭夫人。
之前蕭夫人對溫夏言的態度那麼惡劣,誰知道她會對夏言做出什麼事情來呢?
特別是現在夏言的情緒很不穩定,所以他不能冒這個險。
見狀,蕭夫人更加的傷心了,她看著眼前的兒子,心裏頗不是滋味兒。
“靖風,我知道我以前做的不對,但是這段時間你不是也看到我的做法了嗎?你對我有什麼可不放心的,我難道還能害了她嗎?”
“不是不放心您,主要是夏言過去的確是有些不方便。您把保姆借我用一段時間就好,不用麻煩。”
蕭婦人聞言也不強求了,隻是說好。前段時間她因為餘欣雨的事情跟兒子鬧得那麼僵,現在她算是得到教訓了。
兒子自己的私事兒就讓他自己解決吧,她這個做長輩的,還是不要過多的幹涉了。
既然他覺得,在家比較方便,那就在家吧,還省得她跑前跑後的忙活了,她應該開心才是。
“既然這樣的話,我也不在這打擾你們了。她現在不能沾水,一點水也不能沾,等她醒過來就讓她喝點兒湯。那我就先回去了,你要是有什麼事情盡管給我打電話就可以。”
“晚上我就讓阿姨收拾收拾去你那邊。女人流產就跟生孩子一樣,得好好的照顧才行,千萬不能大意了,否則留下病根以後就要吃苦了。”蕭夫人絮絮叨叨的說道。
隨後她頓了一下,又說道,“還有,她醒過來,心裏肯定很難接受這個事實的,心情可能會不好,你就不要放在心上,這件事情對於女人來說真的是很大的一件事情。”
蕭靖風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
其實蕭夫人說的這些他都明白,失去一個孩子,不僅對溫夏言來說是一件很大的事情,對他來說也是一件很大的事情。
他作為一個父親,已經這麼難以接受了,溫夏言作為一個母親,一個懷胎幾個月的母親,心情肯定是更加的難受的。
那種心情,他雖然不能身臨其境的體會,但是還是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