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關處的謝成祖慢慢的從地上艱難的爬了起來,他看著此時的溫夏言,心急的叫了一聲:“夏言……”
“你放開她,你到底是誰?”謝成祖看著蕭靖風,問。
“溫夏言是我的女人,你說我是誰?”蕭靖風看著謝成祖,輕笑。
“放開我。”溫夏言掙紮,“蕭靖風你別忘了,我們之間什麼關係也沒有了,我們結束了。”
可是蕭靖風將她的手握的緊緊的,她根本就掙脫不開。
“溫夏言,我們之間沒有結束。”蕭靖風手上的青筋都出來了。
溫夏言的手生疼生疼的,可是她卻突然間平靜下來。
她也不掙紮了,隻是靜靜的看著蕭靖風:“蕭靖風,你這樣做,隻會讓我越來越恨你,有意義嗎?”
恨?蕭靖風抿著唇角,定定的看著溫夏言:“溫夏言,你知道的,我要的不是恨。”
溫夏言突然間扯唇,扯出一個苦笑來:“可是你的做法讓我隻能擁有恨。”
她抬頭,與蕭靖風對視:“你知道嗎?在你身邊,我從來都沒有幸福過。一直以來,你給與我的,就隻有痛苦。”
在蕭靖風的身邊,她感覺快樂的時間屈指可數。不管蕭靖風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在他身邊的時候,自己的確是痛苦的。
這一句話,好像是戳到了蕭靖風的軟肋,他定定的看著溫夏言,手上慢慢的撤了力氣。
他的眼神中,滿滿的都是悲涼,“你真的從來沒感覺到幸福過嗎?”
他的聲音很輕,近乎喃喃自語。
溫夏言自然沒聽到,她早就在蕭靖風鬆開手的時候,就跑到了謝成祖的身邊。
“學長,你怎麼樣?受傷了嗎?”她仔細的檢查著謝成祖的身上。現在謝成祖還沒完全好,不能受傷。
謝成祖搖搖頭,對著溫夏言微微一笑,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這才看向蕭靖風。兩個男人之間,暗流湧動。
他們都是男人,自然知道彼此之間對溫夏言到底是什麼心思。有時候,兩個之間一個眼神就可以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夏言明確的說了和你再無可能,還希望你不要再來糾纏。”他和蕭靖風不一樣,謝成祖是真正的君子。
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謝先生好像沒有資格說這句話吧?”蕭靖風冷笑。謝成祖有什麼資格說這句話?他是溫夏言的什麼人?
謝成祖的身體頓了一下,這才重新緩和了神色,微微笑了笑,“我想我有這個資格,我和夏言,已經決定要結婚了。”
旁邊的溫夏言在聽見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僵住了。謝成祖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她什麼時候答應和謝成祖結婚了?
隻是,謝成祖的手在她掌心輕輕的撓了撓,溫夏言頓時了然:謝成祖這是在幫她解決蕭靖風。
她低下頭,沉默著。她不想讓蕭靖風看見自己的神情,他那麼精明。
“結婚?”蕭靖風低聲重複了一遍謝成祖的話,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她怎麼能和別人結婚呢?
“溫夏言,你抬起頭來,是真的嗎?你真的決定要和他結婚了?”他幾乎算是咬牙切齒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