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溫夏言便在車上發現了不同,整節車廂,隻有這一個房間,很寬敞,隻有溫夏言一個人,還有一個服務人員,專門負責照顧溫夏言。
溫夏言心裏生起一絲暖意,果然還是安雅欣好,替溫夏言安排好了一切。
安雅欣給蕭靖風打了電話,“蕭靖風,你不是說會好好保護夏言的嗎?今天這麼大事情,你連一個電話都沒給我,一句解釋都沒有,難道林長清說的都是真的,你出軌了?”
安雅欣坐在車裏氣憤地對電話的那頭吼,說好了會保護溫夏言,現在蕭靖風竟然連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嗬,真是可笑。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
“嗬,蕭靖風,今天林長清約夏言出來見麵,林長清給夏言看了一個視頻,裏麵就是許晴空在酒店裏開了一個房間。”
“然後你進了包間,和許晴空進了臥室,之後的聲音,不可描述。總之,林長清的意思就是,你,出軌了。”
安雅欣說完這段話,蕭靖風依舊是懵的,什麼意思?許晴空?開房?出軌?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那天,許晴空約我到酒店見麵,進了包間,許晴空叫我進臥室,後來,一進臥室就被人迷暈了,之後醒來時,就在公司裏了。”
蕭靖風回想起之前,問心無愧,他被冤枉了,被冤枉得好慘!
“噢?是麼?我看到的倒不是這樣,現在我不聽你解釋了,我告訴你蕭靖風,溫夏言她是我閨蜜,你要是再敢傷害她,我絕對不饒你!”安雅欣眼底出現了一絲狠劣。
“還有,溫夏言她離開了,至於去了哪裏,我也不知道,你自己,看著辦吧。”安雅欣玩弄著手指,一臉不屑,語罷,她勾起笑,掛斷了電話。
蕭靖風,也從助理哪裏了解了溫夏言的情況,了解了今天事情的來龍去脈,聽見是許晴空的陰謀,頓時怒氣湧上心頭。
蕭靖風心一緊桌子一拍,怒喝道:“給我去找許晴空,給我弄她,弄死她!”
許晴空此刻還在耿耿於懷計劃失敗,沒有注意,此刻,蕭靖風的人正在靠近她,那男人手裏,還有一把手槍。
“砰--”又是一聲巨響,隻看見,車上的那許晴空,頓時沒了人影,癱瘓在車上的座位上。
那男人見了,打了了響指,“ok,任務完成,回家!”自言自語著,笑嘻嘻地走了。
殊不知,剛剛那一槍,隻是打中了許晴空的肩膀,沒有打中要害,致命也就不可能了。
許晴空很機敏,立馬裝作痛苦的樣子,讓那人以為自己被打中了要害,生命就要終結,許晴空知道,那是蕭靖風的人,也知道,蕭靖風為什麼會派人來殺她。
但是她不怕,她不慫,這輩子,許晴空就是和蕭靖風較上勁兒了,這一生,不得到蕭靖風,她不會甘心的!
夜幕降臨,溫夏言也下了火車,看著這熟悉的環境,溫夏言笑了。
蕭靖風,我回來了,你有沒有想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