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血,蕭靖風著急死了,他趕緊一把抱住溫夏言。
警察看他的手中沒有了人質,趕緊上前去,用手銬烤住了老頭子,老頭子回頭,用不甘心的眼神看了他們一眼。
蕭靖風急死了,哪裏還有心情?隻知道趕緊對警察說道:“快點送夏言去醫院!”
說著,他抱起溫夏言,往寫門外衝過去。
鮮血不停地流淌,染紅了溫夏言的衣服,蕭靖風看著觸目驚心的紅色,嘴裏不停地念叨道:“你不能死,夏言,你不能死,不能有事。”
那一刀太深了,溫夏言的傷口根本就止不住,鮮血順著他們走過的路流了一地。
警察趕緊開門,讓他們上了一輛警車,然後開車直奔醫院。
因為是警車,所以行駛很方便,沒過多久就到達了最近的一家醫院。
下車,蕭靖風像瘋了一樣,抱著溫夏言就往外麵衝。
因為傷的太重,傷的位置離心髒又很近,所以大家都很著急,推著溫夏言就往手術室裏麵跑。
溫夏言已經沒有了意識,連蕭靖風掉在她臉上的那滴灼熱的眼淚,她都沒有辦法感受到了。蕭靖風差點就要跟著進去,醫生說了一句家屬請在外麵等候就關上了門。
那一刻,蕭靖風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助。他停在外麵,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做些什麼。
外麵的護士提醒道:“請家屬到這邊辦一下住院手續。”
蕭靖風點頭,趕緊站起來跟著護士走了。
好不容易辦完,他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到手術室外麵,蕭靖風隻覺得自己手腳發軟,差點連站都站不穩了。
艱難地扶著椅子的把手,他剛剛想要坐下,就看到手術室裏麵有人推門出來。蕭靖風仿佛看到了流星,他跑上去,問道:“怎麼樣了醫生?”
醫生搖頭,說道:“病人失血過多,我們醫院已經沒有合適的血型了,連勉強可以的都沒有了。”
蕭靖風趕緊說道:“抽我的,抽我的。”
醫生點頭,說道:“好吧,你跟我來驗血。”
蕭靖風點頭,隨著醫生一路小跑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他其實不喜歡針,甚至可以說是害怕,但是這一刻,他什麼都不怕。
好不容易抽完血,蕭靖風在外麵等著結果,他覺得時間好長好長,不知道等了多久,還是沒有看到醫生。
所謂的一日三秋,也不過是如此了吧!終於熬到醫生出來,蕭靖風幾乎是撲上去問道:“怎麼樣?怎麼樣?可以嗎?”
醫生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對他說道:“恭喜,你可以給她輸血。”
聽到這裏,蕭靖風可算是鬆了一口氣。
隻要能用,要他全部的血都可以。
手術室裏麵,蕭靖風看著旁邊躺著的溫夏言,心裏覺得很愧疚,要不是他,溫夏言我不會受那麼重的傷。
當血抽到限度的時候,醫生還是在搖頭,蕭靖風猜是因為血不夠,急忙說道:“我可以的,你繼續抽我的吧!”
醫生搖頭,說道:“不可以,你已經達到了限度,不能再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