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夫人倒是有些驚訝於溫夏言的問題,稍稍愣了一會兒,思索片刻,說道。
"不太記得,可能是某個表妻或離異的新找的人吧!在那些豪門太太中,我似乎是沒見過的,她身邊那位,也沒什麼映象。"
溫夏言問問點頭,若那人真是羅琦,也是符合這些攀上高枝的人的一貫作風,若不是,那隻怕也和葉夫人口中所說的差不了多少。
畢竟這樣的言行,是從小在上流社會中長大的人怎麼做也做不來的。
溫夏言索性不去想剛才那兩人,與葉夫人說說笑笑到了晚會的現場。
"葉夫人,好久不見。您可真是保養得越來越好了!"在會場門口迎著來賓的一位與葉夫人差不多歲數的婦女笑著問候葉夫人。
隻見她微微豐腴的身形長罩著一件藏藍色的長款晚禮服,深色的色調將她的身材微微顯得高挑瘦長了一些,但與葉夫人站在一起,不由有些遜色。
"這是顧氏集團的總裁夫人。"葉夫人對著聲旁的溫夏言解釋道。
溫夏言安順恬靜地一笑,也說了一句"顧夫人好"。
"這就是你那個外孫女吧,上次聽說你尋回來了小蘭的女兒,我是又驚訝又高興,奈何人在巴黎,一時間也飛不過來,也就錯過了你家的歡迎會。"
顧夫人話語間有些遺憾,溫夏言隻在一旁沉默著,微笑傾聽。
葉夫人顯然與顧夫人是深交熟識,二人打趣了一會兒,顧夫人眼尖地發現了溫夏言胸前衣上的胸針,叫道。
"呀!這不是當年你母親從國外高價買回來的古董嗎?你這孩子真是好福氣。"
"她呀!當時想了這東西好久呢。"葉夫人對著溫夏言笑道。
溫夏言聽著老一輩的趣事,隻是安靜微笑,並不插嘴。雖顯得有些拘謹,但是也離不開乖巧二字,而這,也是顧夫人看在眼裏的。
葉夫人挽著溫夏言進了會場,場中已有人三五成群地聊著,離開時卻也差不了多少時間。
"外婆,我去一下洗手間。"溫夏言輕聲對葉夫人說道。
葉夫人微微點頭,這裏安全,也不怕溫夏言出什麼意外。
溫夏言自然是有目的的。
"你說這羅琦,本來一身黑裙也挺好的,即便身上帶的鑽石多了點,但也說的過去,但她肩上搭的皮草算怎麼回事,不知道我們這次主題是保護自然嗎?"
"到底還是小門小戶出生的人,靠著自己的肚子上位。"
"以餘總現在的身價什麼樣的找不到,偏偏攤上這樣的。"
"隻怕不是餘總找到,是那人奉子成婚。"
"餘家現在也是越來越不濟,餘欣雨原本嫁給了蕭靖風也挺好,隻是好日子才不到五年就到牢裏了,餘夫人被她氣的住了院,偏偏餘總身邊又多了這樣的。"
接二連三的嘲諷彌漫在並不大的洗手間裏,溫夏言聽著別人的牆角,嘴裏微微上引。
看來不用她去添一把火,這把火就已經燒得更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