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絕對不會是我們不認識的人,哪怕沒有說上過話,但是也必定,知道這個名字。”謝成祖說道。

謝成祖說得在理,在座的五個人因為自己家世的原因,圈子都是很大的,所以這一時半會兒並不能想起什麼心存歹念的人,但是唯一能夠確定是如謝成祖所說的那樣。

如果是一個絕對陌生的人,那麼就不會有對這幾人這麼熟悉的關係認知,以及性格了解,單單拿辰熙來說,如果不是絕對的熟悉。

怎麼會知道她身為一個醫生會將注射器裏麵藥水的成分在第一時間拿去化驗,又怎麼會知道她與柒柒的關係如此親密。

“既然知道了是熟人,那麼又是成功縮小了範圍。”辰熙沉沉說道。

“但是光憑這麼一點,絕對推算不出是誰,並且,連柒柒怎麼被送出醫院以及他的去向都不得而知。”蕭靖風理清楚了條理,沉聲說道。

眾人點了點頭,麵色都是不太好看的。

“並且照目前的形式,既然是熟人,那麼就知道柒柒對於我們的重要性,應當也不會對柒柒怎麼樣,所以這一點,我們還是得放心的。”

謝成祖後麵的話是對著溫夏言所說的,即便這隻是他的猜測,但是此時也不得不這麼說。

辰熙倒是忍住了不說柒柒被帶走前注射的那種麻醉劑,這種事情說出來隻會讓溫夏言更加擔憂柒柒的下落以及現在的狀況。

緊閉的窗簾因為布料的原因,透過幾縷光線,窗外大好的陽光被阻擋在外,屋內的擺設裝潢很豪華,隻有床頭的燈發出著橙黃並不明亮的燈光,氣息,有些淫靡。

不斷的喘息聲在寂靜昏暗的房間內響著,帶著獨有的媚骨酥酥,聽著便是叫人酥軟的東西,淩亂的被子在推在床角,潔白的床單上,兩具赤裸的身體,在不斷碰撞著。

被壓在身下的女子麵色潮紅,口中不但的呻吟配著嬌喘連連,足以使身上的男子用力馳騁,停不下動作。

不知過了多久,那男人停下動作,進了浴室。

男人出來的時候,厭惡的看著床上赤裸的女人,點燃了一支雪茄,打開了窗簾,讓創什麼沒有任何遮蔽的女人暴露在明亮的光線之下。

雪茄的氣味配著歡愛過後的淫靡氣息,縈繞在寂靜的環境內,不斷彌漫開來。

門,被悄無聲息的推開,進來的人將床上的人抬了出去,隨後跟著的,是另一個女子。那人緩緩走到男子身邊。

“明明是自己想要女人,偏偏又厭惡她們的肮髒。”那女子嘲諷出口。

雪茄靜靜地燃著。

“這事情不需要你管,負責好我給你的事情,其他的不用管!”男子冷冽出口。

“都是互贏的事情,何必這麼頤指氣使。”女子並不畏懼男子。

“不知道餘華知道了那件事,會怎麼樣?”男子見自己出口的話令女子臉色變了變,冷笑得格外清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