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被她包裏麵那些亂糟糟的東西給嚇到了,女孩子的包裏麵真的有那麼多東西嘛?

莫祁從裏麵找出來紙巾,口紅,還有絲巾,最後在耳機裏麵找出了鑰匙。原來鑰匙已經被耳機纏上了。

莫祁滿臉的黑線,弄了半天才解開耳機繩子拿出鑰匙,一手撐著她,另一隻手迅速的將鑰匙插進去,擰開。

整個動作一氣嗬成,果斷迅速。然後推開門,扶著她走進去。

“唔,唔…等一下。”安琪突然推開莫祁,然後迅速的跌跌撞撞的跑到浴室。對著馬桶吐個不停。

“沒事吧?”莫祁緊跟在後麵,看著她很是痛苦的趴在馬桶蓋上。整個臉色蒼白的厲害。莫祁的心也揪成一團了。

他走過去將洗漱台上的刷牙杯裏的牙刷拿出來,然後擰開水龍頭接了一杯水,遞過去。

“漱漱口吧。”莫祁冷聲道。

“謝謝。”安琪接過杯子喝了一口水又吐出來,抬起頭,下意識的擰起眉頭。

她又使勁的搖搖頭,表情十分的糾結。“這位先生你好奇怪啊,你怎麼長的,長的…”

“長的怎麼了?”莫祁不由的皺起眉頭,這個女人是瘋了嗎?

“長的好像那個混蛋!”忽然她惡狠狠的說道,臉色極差。一想到那個大壞蛋,安琪就氣的不行。

莫祁的臉色瞬間黑了一片,這個女人說的那個壞蛋莫非是自己?好啊,自己那麼好心的扶著她回來,竟然被她這麼說。

“你不會是?”安琪忽然站起身,想要往他這邊湊近一點看清楚,卻因為忽然站起來沒有站穩,整個人往他那邊撲過去。

“你真的是…”安琪努力掙紮著想要站起來,然後抬起頭,看著那張被放大在自己的麵前的俊臉,很是驚訝。

莫祁緊張極了,難道她認出來了?不是喝的醉的東南西北不分了嗎?然而會兒就安靜了。從肩膀處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莫祁的臉色更差了,她竟然話說到一半就睡著了,簡直侮辱他的顏值。莫祁輕歎一聲,小心的抱起她走回了臥室。

然後將她放在大床上,貼心的給她蓋上被子後,站在床邊看了她好久。

即使是在睡夢裏,她都在皺著眉頭,是因為自己嘛?莫祁想到這裏,不經有些心疼。

莫祁輕手輕腳的關上門,然後麵色凝重的離開了。

第二天。床上的人兒微微動了動,翻了個身嘟囔了一句,伸出纖細的手指按了按太陽穴的位置,眉頭緊鎖。

“唔,頭好痛啊。”安琪嘟囔一句,緩慢的睜開眼睛,刺眼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漏出來。

她努力的撐著自己爬起來,靠在床上開始一點點的回憶昨晚發生的事情。

她記得自己下班之後就回家了,不對不對,回家之前她去了離家不遠的那個酒吧,當時人很多,她記得自己點了很多酒,喝完之後就回來了。

難怪自己的頭會這麼痛,安琪嘟囔道。可是好像記得當時是有人送自己回來了?難道是酒吧的酒保?也許是吧。

安琪的視線掃到了床頭櫃上的鬧鍾,然後猛地從床上跳起來。一聲尖銳的叫聲從臥室傳出來。

“啊。遲到了。”安琪迅速的從床上爬起來,打開櫃子,在裏麵翻出來了一套幹淨的衣服匆匆換上,又趕緊跑到浴室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再次推開門的時候,已經是完全準備好了。

安琪在玄門關換上鞋子後急衝衝的離開了。

安靜的辦公室內,空無一人,麵色嚴肅的男人站在辦公桌前,將手中準備好的醒酒湯放在了她的桌子上,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漸漸的,辦公室開始來人,大家一個個走進來,開始一天正常的忙碌工作。

安琪急急忙忙的下了出租車,兩步做三步的跑進去。還好趕上了。安琪迅速的跑進電梯,按上了電梯,然後才努力的平複自己的呼吸。

電梯門打開了之後,安琪急急忙忙的跑出來。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辦公室的方向,看到了端坐在裏麵工作的男人,心裏一驚。然後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走到自己的位置.

安琪有些狐疑的坐下來,看著麵前那一桶不屬於自己的保溫瓶。有些疑惑。

“這個是?”安琪不解的問道。然而她抬起頭,看了半天,也沒有人能給她一個適合的解釋。

安琪有些困惑,思考了半天也想不出在這個公司。安琪怎麼也想不明白,到底會是誰把湯放在她桌子上的。對著保溫瓶失神了好久,才終於伸出手揭開了保溫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