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問還在繼續,隻是這個錢三較為靈敏,一時問不出什麼所以然出來。
不過詢問還是要繼續的,柳嫣問道,“錢三先生,能說說,你跟死者有沒有矛盾麼?”
錢三一時口誤,說道,“沒有。”不過很快就改口了,“有,有一些矛盾。”
“然後呢?”
“然後就沒有然後,總不能因為這一點,就懷疑我是殺人凶手吧?”
柳嫣說道,“那麼,你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麼你一開始會說,那四個血字,是死者栽贓嫁禍與你的?請你解釋一下。”
錢三苦笑了一下,“事情是這樣的;原本我跟他是同事,就在前不久發生了衝突,所以我就申請調換了崗位,這點你可以問問全公司的人,問了你就會明白。”
“那麼事情真的有那麼嚴重麼?至於用自己的生命,去誣賴栽贓嫁禍與你。”
錢三苦笑而尷尬了一會兒,“這個事情,我就有些不能理解了,畢竟我是一個心胸開闊的人,所以我隻能說這件事情,沒有想象的那麼嚴重。”
柳嫣好像抓住了什麼問題,追問道,“那麼,你的意思是,死者,也就是你的同事,他是一個心胸狹窄的人了麼?”
錢三毫無避諱的說道,“我想,應該是的吧。”
可是問題就來了,為什麼兩人之間的爭吵,會有這麼大的影響?柳嫣還是想不通這一點,非要用生命為代價?怎麼想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柳嫣還是堅持自己的看法,他殺,絕對的他殺。
這時宋濤說道,“這樣吧,一時也做不清楚調查,錢三先生,能夠和我們去一趟警察局麼?需要你的配合。”
一聽這話,錢三是一萬個不答應阿,二話不說,轉身就要走,可是正巧被張乾給拉扯住右手。
不知怎麼的,錢三竟然喊疼;這倒讓柳嫣起了疑心,更加留意了。
在宋濤的允許下,讓張乾先放手;可是剛一放手,錢三又想開溜了,幸好被最後的丁甲給攔住了。
如此奇怪的舉動,吸引了宋濤,宋濤和張乾一起走了過來,把錢三就這麼團團圍住。
宋濤說道,“錢三先生,能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激動麼?”
錢三當場就辯解了起來,“哼,跟著你們去了,還能有好?我那上了年紀的母親,要她怎麼辦?”
柳嫣越加猜測了起來,因為這個錢三,他說的話,有一些奇怪;柳嫣當是就順水推舟的一說,“上有老,下有小,還真是可憐。”
“就是就是,我怎麼可能跟他們一起去警察局?去了,我的家人要如何照顧自己?”
柳嫣說道,“還真是可憐,不過你那孩子,現在是幾歲了?”
可能為了說的更加可憐,錢三也就順水推舟了一下,“我那孩子,現在才四歲,還需要人照顧。”
忽然柳嫣走到宋濤麵前,悄悄的說了些什麼,宋濤經過這麼一番講解,終於明白了所有的一切;指著錢三說道,“不用解釋了,跟我們回警局吧。”
說話之間,宋濤對著張乾使了一個眼色,兩人一起撲了上去,直接將乾三給壓倒製服;製服之後,宋濤立即喊到,“丁甲,上手銬。”
丁甲聽到隊長的話,不假思索的就過來了,掏出手銬就把錢三的兩隻手,反手銬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