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欣欣盯著他,倏忽有種撲上去咬他一口的衝動。
這男人,實在是欠咬!
許是察覺到她憤怒的眼神,傅祁低低一笑,在她唇上輕咬一口,拉著她的小手往下,抓住熱情的源頭,眼眸濃墨翻滾,盈盈問道:“想要嗎?”
這精蟲上腦的男人!
韓欣欣強忍住脫口的鬱悶,咬牙切齒說道:“不想!”
傅祁有些失望,看著她,眸色幽深,帶著幾分陰鷙,“為什麼?”
他似乎有些困惑,“為什麼總是拒絕我,是我對你不好,還是我條件不夠好?”
“或者說,我不夠俊美?”
韓欣欣啞然。
這個男人,單從條件上來說,確實是無懈可擊的好男友。
但是,他霸道陰冷的性格,想必也沒有多少人能受得了吧。
喜歡是相互的,而不是當他的禁臠,當他的寵物。
一旦被喜歡上,就得折斷自己翅膀呆在籠子裏陪他,誰受得了。
韓欣欣沉默了,傅祁卻不容許她逃避,繼續在她唇上摩挲,說道:“回答我。”
這男人對於某些事情有著讓人不能理解的偏執,一旦看上什麼,不管任何代價都得滿足。
也是她所不能抗拒的。
韓欣欣猶豫了下,還是說道:“你很好。”
“那你為什麼不能死心塌地愛上我?”
他眼中的鬱色越來越嚴重,“我記得很多女人,情願做你這樣的。”
就像外麵那些狂蜂浪蝶,隻要他伸手,就能招來一大片,為什麼她就是不一樣?
韓欣欣聽得心頭有些不舒服,“所以,你在外麵有很多個女人?”
說到這裏,有些難受,“既然從來不缺女人,為什麼還要將我囚禁在身邊,這樣戲耍我,很開心嗎?”
“我沒有。”察覺到她對這件事情的在意,他解釋道,“隻有你一個。”
頓了頓,似乎發現新大陸一般,饒有興趣看著她,“你吃醋了?”
“才沒有!”韓欣欣趕忙否認。
她怎麼會喜歡上這樣一個男人,這樣一個沒有心的男人。
既然他對自己隻是玩玩,她又怎能將自己的心放他身上。
失去身體不打緊,但要是連心都丟了,就再也沒辦法了。
她微微退後,著重強調:“我沒有。”
有一個詞,叫做欲蓋彌彰。
越想要掩飾,就越容易暴露真實的想法。
傅祁好心情笑了起來,伸手在她麵頰刮了刮,說道:“蠢女人。”
韓欣欣不爽。
這男人,在她不注意的時候,給她起了多少外號了?
她不蠢,隻是鬥不過他而已。
看著傅祁,韓欣欣終於問出了心裏一直在意的事情:“我對你而言,就真的隻是床伴嗎?”
傅祁眸色曖昧不明看著她:“永遠的床伴,不好?”
沒有永遠,永遠那麼遙遠,誰會真的而做到。
何況隻是個寵物。
總有厭倦的那一天。
她歎了口氣,鄭重看著他。
“傅祁,我知道自己沒有資格跟你談條件,但我能不能求你,如果有一天你厭倦了我,就放手好不好?”
這樣糾纏,她真的很累。
傅祁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