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要睡,我還要洗澡。”
江唯一淡漠地道,她要養足精神。
她要有足夠的精力去和項禦天鬥。
芊芊還想和她說些什麼,江唯一已經扭頭離開,芊芊隻好作罷。
江唯一被芊芊領到女傭房,她聞了聞身上的氣息,走進浴室,整整三個小時,本來白皙的皮膚被泡得通紅。
手腕處的勒痕仍然清晰可見。
等氣力完全恢複後,江唯一才跨出浴缸,擦幹身體,換上嶄新的睡裙,靜靜地站在那裏。
水霧爬在白色的浴室瓷壁上,霧氣縈繞出曖昧。
鏡子模糊地映出江唯一的模樣,瓜子臉,柳眉星眸,細高鼻梁下的唇還有著明顯的傷痕,但絲毫不影響她有一張美麗臉蛋的事實……
擦幹鏡子上的霧氣,她臉上濃烈的恨意被清清楚楚地映呈出來。
舉起讓芊芊拿來的消防錘,江唯一用盡全身力氣朝淋浴間的玻璃砸過去。
這裏的浴室裝修得和飛機上極其相似。
“砰——”
玻璃應聲而碎。
像灑落的水晶,落下一地,聲音動聽得可怕。
以後,她再也不會淋浴,再也不想聽到花灑落下水的聲音……
把錘子一扔,江唯一一臉冷然地走了出去。
從今往後——
她隻是那個向蛇複仇的農夫!
複仇的第一步,江唯一吃了幾顆安眠藥,在床/上狠狠地睡上一覺。
她必須要有足夠的精力,才能和項禦天鬥下去。
睡飽醒來,已經是一天一夜之後。
江唯一起床,徑自朝著門外走出去,一出門,一個有些駝背的男人身影從她麵前打著哈欠走過去。
江唯一沒有在意,正要走,那男人突然回過頭來攔住她,一雙細小的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喲,什麼時候來了這麼漂亮的女傭?”
男人邊說邊色眯眯地搓著手,打著哈欠靠近她。
“……”
江唯一冷淡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看他身上白衣鑲藍邊的穿著,應該是項家的男仆。
“來,給哥哥親一個……”
男人說著就往她身上靠過來,一雙手幾乎碰上她的胸。
江唯一退後一步,從容淡定地道,“我是項少的女人。”
這個時候,她隻能靠這個惡心的身份自保。
“什麼?”
男人顯然被嚇一跳,連駝著的背都直起來了,隨即又淫/蕩地笑起來,“你騙誰呢,項少的女人怎麼住女仆房。”
說完,男人便往她的胸前襲去,一張臉上滿是淫/穢的笑容,擠得皺紋都出來了……
“你連項少都不怕?”
江唯一繼續往後退,手摸上置物櫃上的花瓶。
她忽然想到項禦天那張臉,做任何不要臉的事都好像理所當然一樣,身上沒有任何一點猥瑣的氣息……
難道一個男人長得帥不帥真差那麼多?
“別騙我了,我今天就非嚐嚐……啊——”
男人突然慘叫一聲,在江唯一麵前倒下。
江唯一的手還沒拿起花瓶,隻見之前見過的孤鷹此刻正狂揍著男人,“我/擦!你敢碰項少的女人?想投胎也不用這麼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