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子眨眨眼睛,一副無辜的神色,說:“沒有啊,我一直在這兒泡溫泉啊,剛才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而且還做了個夢,夢見一個30左右歲的美少婦,穿著一身白衣衝自己笑,然後問有沒有見到她的玉鐲,我回答沒有啊。回來這女人叫咱們幾個去她家做客。我開始不想去的,後來看你倆都跟那女人身後走了,我就也穿上衣服去了。”
我一愣,蘭子這夢竟然與我倆的夢出奇的吻合,而且按時間來算,明明是看到了我倆追著她的腳印前往這棵老菩提樹的方向,真是邪了。“後來呢?你跟來以後看到啥了?”
說到這兒,蘭子撅了撅嘴,手指不停地扭搓著衣角,口中猶豫起來,不知該如何表達。
“你說呀!怕啥?有雙哥給你撐腰!”我急了。
“蘭子,你說!你告訴他,他自己做了啥好事他自己就得知道!”美惠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火藥味十足。[
“雙哥,我跟著你倆剛一進洞……就……就……你在背後抱住了我,然後就……後來美惠姐就把我叫醒了!”蘭子顯然不願吐出那些男女曖昧之語。
美惠一掐腰,眼睛裏的目光毒辣的狠,瞪地我心裏直發毛。此刻的我雖然知道剛才的一切不能怪罪於我,一切都是身不由己,著了那邪祟的妖道。可還是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紅著臉走了過去。
“啪嚓”一聲清脆的響聲,我的左臉上火辣辣地疼,留下了美惠的五指山印記。我捂著臉,憋度著嘴,可憐巴巴地揉著,滿心的委屈說不出口,但知道自己犯了錯誤,也不敢頂嘴。
這還隻是剛開始,美惠暴風驟雨的咒罵著才算開始,女俠發起飆來,地動山搖啊!
“哥,你說你,好歹也算個文人了,怎麼的?幸好這不是真蘭子,要真是讓你跟我們蘭子妹妹獨處一室你還要犯罪是不是?你太禽獸了!連個未成年小女孩都不放過?”
“美惠,真不是啊,剛才你不知道那情景,我想掙脫可再怎麼使勁兒也掙脫不開呀,你也知道那不知道是個什麼髒東西在作怪,哥是個人,也沒它有勁兒啊?”哎!苦逼呀,女人啊,總說我們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從不站在我們男人的角度好好想想,六月的雪呀!
“說你還說冤枉了唄?剛才我要是晚進來1分鍾,說不好看到的就是啥情景了!怎麼樣?摸的挺舒服唄?手感好不好啊?眼瞅著就要親上了唄?人家柔情似水是不是?”我一聽美惠這語調,哪裏是責備我不小心呀,明明就是醋壇子打翻了。
我趕緊又解釋:“冤枉啊女俠,我對天發誓,我啥也沒摸著也沒親著,再說……再說你也知道的,蘭子也沒啥可摸的,是不?蘭子?”
話音剛落,“啪嚓……”又是一聲清脆的動靜,蘭子在我右臉上再次印上五指山印記。
我這一看,拉倒吧,越抹越黑呀,索性就別解釋了,便趕緊想把話題岔開。“這是個什麼邪祟呀?太他媽不是東西了,來,咱剝了他的皮,解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