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一起喝酒,兄弟五個好久沒在一起了。”
“……>
黑炎瀛看著長風宇,那雙幹淨的眸子,突然點頭,倒是搞得其他三個人不愉快了。
“靠,黑炎,你是不是跟長風,有什麼關係,我們叫你,你不去,長風宇金口一開,你就沒問題。”
“好了,歐陽翎,你別鬧了,什麼都別說了,走,去喝酒,就去宥的酒吧。”[
“恩,就去我那吧。”
5個大男人彼此的,拍了拍各自的肩膀,都各自的上了自己的車,往伊藤宥的那個小酒吧開去。
是夜!可惜的是,這蒼穹般的黑夜,已經不再是繁星點點,不再是讓人家覺得可愛了!
隻是讓人害怕的心窒,隻是會讓人迷失了的自己一般的痛苦!
那黑夜就如同一隻可怕的野獸,也盡情的撕咬著冷鶴舞殘存的一點的意識!
一個星期了,黑炎瀛已經從她的世界裏麵,突然的抽離了一個星期。
這一個星期雖然沒有任何一個人為難她,但是她真的覺得,這是要命一般的痛苦,煉獄一般的難受!
或許沒人相信,這一個星期她幾乎是不吃不喝的,隻是躺在這床鋪上,這早就已經烤幹了陳家怡血跡的床鋪上,淚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流幹了,再也流不出來了。
逃?她要往哪裏逃呢?她也是斷然都不會逃走的!
死?這條賤命早就已經是黑炎瀛的了,他不準她死,她則是不會死。
等!對,就隻有等了,等他的懲罰,等他該怎麼懲罰她了,唉……為什麼呢?
為什麼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是怎麼了?她到底是怎麼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到現在她都想不明白。
半夜,隔著那窗戶往外麵看,什麼都看不到,但是卻隱約的聽到了,外麵有車子開動的聲音。
想掙紮著爬起來,才發現自己竟然沒有這樣的力氣,嗬,是啊,怎麼可能有力氣呢?她已經變成這樣了啊,一個星期滴水未進了……
也是快要一個星期沒有看到他了,其實她覺得如果她就是這樣死了,或許也是一種解脫,但是這個時候,偏偏就根本沒有死,不就是等著她去嚐著自己所種下的苦果麼?
越是接近死亡的時候,人卻也好像是最清醒的,是因為訓練過的原因麼?外麵傳來的的開門聲,她也根本就沒有遺漏的聽到了。
“炎,小心了,還推說不喝酒的呢,怎麼喝的這麼醉?”
“是啊,該死的,怎麼辦,又沒有一個人能好好的照顧他,我們都不是女人。”
外麵來的不是一個人……黑炎瀛喝醉了麼?是他,他喝醉了也是正常的,畢竟他現在的心情,應該是複雜絕望到了極點。[
“對了,你們不是說那個女人在這裏麼?讓那個女人來照顧他不就好了。”
商子墨從來沒有見過冷鶴舞,原本就對她好奇,加上這次這個女人,幹出了這麼驚天動地的事情,想見見這個女人的心思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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