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打啞謎也沒有任何的意思,兩個人見麵到現在,雖然一來一去,但是並沒有接觸到真正的正題!
“哦?我還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不置可否的彬冷信義子的眉頭皺了皺,但是卻也沒有露出任何的情緒,顯然他在等,再等黑炎瀛繼續說下去!
“信義子先生,你不會不明白,既然你都能找到這裏來了,那麼試問怎麼可能不明白呢?其實我本想繼續裝聾作啞。
其實我本想裝作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但是你既然來了,我知道就不可能了,但是信義子先生,也請你相信,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將冷鶴舞從我的身邊帶走!”[
“嗬嗬,不愧是黑炎瀛,是,沒錯,其實我這次的目的是很明顯的,無非就是要帶走她,我也請你相信,在日本隻要是我彬冷信義子想做的事情,還沒有多少人可以阻止得了我的!”
“……那你有沒有想過她的感受?你把她當成什麼了?傀儡嗎?一個會殺人的傀儡?”
黑炎瀛的眸子再不斷的變冷!因為是人都可以聽懂彬冷信義子這句話裏麵的威脅
“錯,用你們中國的話說,就是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指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我所作的那些,無非就是為了好好的訓練她而已,隻有那樣,她才能真正的成長起來,隻有這樣,她才配回到我彬冷家族!而事實也證明,我這個外孫女很棒,不是嗎?”
很顯然的,訓練冷鶴舞的成果,讓彬冷信義子很是滿意呢,看著他狡黠的眼神,黑炎瀛的心裏多少有些不屑!
“很棒?嗬,是,是很棒,可是你明白嗎?你有想過她的感受嗎?你覺得這是她想要的嗎?你有想過她到底要的是什麼嗎?”
“她不需要想,她是我彬冷家族唯一的一個繼承人,她要什麼就會有什麼,還需要想什麼呢?”
“嗬……你的言辭我可還真是不敢恭維,如果你認為就是這樣的話,那麼我不得不告訴你,恐怕根本就不用我阻攔,她也是絕對不會跟你走的!”
卯上了,這一老一小,算是完完全全的卯上了,兩個人之間的不善的磁場,似乎越來越不對勁,而剛剛抵在黑炎瀛的頭上的那把槍,再一次的舉起。
隻不過不同的是,之前是別人用槍指著他的頭,而這一次換上了彬冷信義子!
“我不得不說,黑炎瀛,你是一個非常有膽識的人,但是你也應該比我還要清楚,現在的黑社會,靠的已經絕對不是體力,靠得絕對不是膽量,而是這裏!”
邊說,彬冷信義子邊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黑炎瀛,自始自終,你好像還搞錯了一件事情!”
手槍的扳機已經再響,那清脆的聲音敲打在了黑炎瀛的心髒之上,同時卻也敲打著每一個人的心髒!
“什麼?”
“你好像自始自終都忘記了,這裏到底是誰的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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