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內,隻有許陽和這個男人,這邊辦事的還算是靠譜,弄了兩把椅子上來。
許陽是直接坐在椅子上的,而那個男人則是被捆在了椅子上麵。
兩人麵對麵坐著,四目相對之間,許陽一下子就笑了,他看著這個教主問道:“你還記得我嗎?”
這話本來是隨口一問的,就相當於是一個開場白而已。
畢竟這個發財教坑害了那麼多的人,想來這家夥也記不太清楚了。
沒想到,這人打量著許陽,很快就試探性的問道:“你是?許陽?”
“嗯?”
許陽一聽這話反而是楞了一下,因為他實在是無法想象,這麼一個家夥竟然還能記住他?
許陽皺著眉頭,當下就詢問,讓這家夥把和他有關的事情都說出來。
教主看了看外麵,求生欲望很強的問道:“我要是都告訴你了,你能不能放我一條生路啊?”
開什麼玩笑,這家夥是活在夢裏吧?
先不說他做的那些事情,足夠槍斃好幾次的了,就算是許陽同意,外麵的人也不同意啊,何況許陽壓根也沒有想過要放過這種家夥啊。
於是,許陽冷笑道:“你要是告訴我,或許你還能活下去,可你要是不告訴我的話,我現在就弄死你。”
“你不敢。”教主很是淡定的回了這麼一句。
許陽也不在意,而是衝著外麵喊道:“外麵的哥們,這人好像是有些隱疾啊,萬一我這問的時候,他什麼突發急病掛了,怎麼辦啊?”
外麵那領頭的也是個人精,一聽到許陽這話當下就明白了什麼。
雖然說他們這邊也不可能真的坐視不管,不過為了配合許陽,領頭的人故意高聲說道:“沒關係,我們抓了這麼多人,少了一兩個誰能記得清啊,這潛逃的人那掛一份通緝令就可以了。”
這話說的已經很是明白了,意思就是,就算許陽將這個教主給弄死了,他們這邊就直接說沒有抓到人,人已經跑了諸如此類的。
果然,此言一出,那教主的臉色立馬變得十分難看起來。
他額頭上蹭蹭直冒冷汗,但是他的雙手都是被綁著的,所以隻能任由冷汗橫流了。
許陽衝著這人點了點下巴,示意他自己考慮清楚吧。
教主咬著牙,最終還是開口說了出來。
三年前,許陽住到那酒店裏麵,那個時候就已經被人給盯上了。
因為許陽的穿著打扮和氣質,那一看就是有錢人啊,而那個時候這發財教的規模還沒有那麼大,甚至這個教主也會出麵去做一些事情。
許陽那件事,是教主的一個徒弟去做的。
那個徒弟催眠了許陽,想要將東西帶走,結果就在催眠了許陽之後,這才得知許陽的身份。
誰都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不僅僅是富家子弟,還是帝都許家的人。
發財教的勢力當時並沒有如此強盛,所以最終那個徒弟聯係了教主,教主決定放過許陽,其實也是放過他們自己了。
一旦他們真的拿了東西,再催眠許陽的話,那也是沒有用的。
許陽一醒過來發現東西沒有了,自己又什麼都不知道,回家一說,那許家人哪裏會坐視不管呢?
所以最終他們也沒有敢動那些財物,隻是消除了許陽前身的一天的記憶。
許陽聽到這裏,也是十分的震驚,到了這個時候他才明白了。
之前許陽還納悶,對方要是拿走了財物的話,那麼第二天他的前身就什麼都沒有察覺到嗎?
本來他還以為這是因為錢財太多了,也沒有注意,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許陽又是問道:“那這次,你為什麼想要弄死我?”
教主深吸一口氣,到了這個時候,他不說實話也是沒用的。
“我手下的人說你回來了,而且又去了那個房間,我覺得你可能是已經想起了什麼,這一次回來就是找我們算賬的。你就是故意住在那邊的,這是要告訴我們,你來算賬了。要是我不弄死你,那你們許家肯定得弄死我啊。”
聽了教主這番話,許陽也是啞然失笑。
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家夥了,這是愚蠢呢,還是做賊心虛啊?
要是這邊的人沒有送上門來,那麼許陽也沒有什麼痕跡可以去追查,可以說這個教主做了一個十分愚蠢的決定,既沒有幹掉許陽,還把他自己這邊給端了。
許陽轉而問道:“你的那些手段怎麼學的?你是魔宗的後裔嗎?”
雖然說許陽是已經問過了這樣的話,當時對方表示不知道魔宗,不過許陽這便是不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