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急切的問道。
“我知道你很擔心她,她是我們的職工,我們肯定會盡最大的努力救治她,目前她要比剛才平穩一些了,但她的感染特別重,血小板也特別低,我們需要把她轉到更有條件的醫院去,你能通知她的家人嗎?”
蘇瑾點點頭拿出手機,可是該怎麼給吳坤說呢。
“張醫生,朱老師得了什麼病?能告訴我嗎?我好給她的家人說。”
“目前還不能確診,最有可能是血液係統疾病,所以我們需要轉院進一步確診,我們需要親屬確認是轉到阜南附院,還是直接轉到安中這樣更大型的醫院。”
張醫生輕輕的說道,心理素質顯然比蘇瑾這樣的普通人高了不止一點點。
蘇瑾的手一直在發抖,電話響了三遍,吳坤都沒有接,他人在實驗室裏,手機在外麵。
安知夏拿著報告單的手抖得更厲害,昨天都是好好的,昨晚上也是好好的,怎麼今天突然就宣布她得了很嚴重的疾病,甚至可能會死掉。
蘇瑾還在著急的打電話,突然從裏麵走出一個醫生,對張醫生說道:“接到上級命令,讓我們立刻轉到安西國際中心醫院,家屬沒來的話,由單位簽字擔保。”
聽到醫生這樣說,蘇瑾也沒再繼續打電話,跟著救護車一起去了安西國際中心醫院。
安知夏把朱文芯的病曆複印件和蘇瑾的資料一起塞進包裏,就讓司機開著車去醫院。
老張說,從目前的檢查情況看,她極可能是血癌,其實就是急性白血病,安知夏不信,他要親自去安排安西最厲害的血液科專家給他的Alisa檢查。
在車上,安知夏把蘇瑾的資料好好看了一遍,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也沒有發現她有什麼害朱文芯的動機。
他揉了揉眉骨,難道她說的是真的。
安知夏拿出手機,接連揉了好幾次臉,他本來就瘦,揉得太重,隱約的都能看到血印。
“吳尋,你那前女友,有什麼特殊功能嗎?”
吳尋正在和於昊打桌球,接到安知夏的電話,被這摸不著頭的話搞得一頭霧水,他把球杆放在一邊,對著於昊指了指電話。
於昊有些不高興,嘟嚕著說誰啊。
“安知夏。”
吳尋小聲的說道。
“小白兔啊,讓他過來一起玩。”
於昊也放下球杆,伸了伸脖子,服務員立刻把水遞上去。
“出什麼事了?怎麼這樣問我?”吳尋走了幾步,在球桌的另一邊說道。
“她能看到我們平常人看不到的東西嗎?”
聽安知夏這名一說,吳尋突然就明白過來,蘇瑾以前就經常被鬼怪纏身,特別是才遇到他的那段時間。
“嗯,這個倒是會有,我們剛在一起時候,她是經常夢到那些東西,不過後來就沒怎麼聽她說過了。”
吳尋剛一說完,安知夏就掛了電話,吳尋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手機,沒有再回撥過去。
“怎麼,那小子不來?”
於昊抽著煙,遞了根給吳尋。
“莫名其妙,沒說明白是什麼事就掛了,估計昨晚搞久了,還在做夢。”
吳尋給自己點上火。
“還打不打?
吳尋抽了一半,又問於昊。
“有點累了,晚上還要去聚會,你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