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坐的是一輛黃色的老牌夏利出租車,現在安西已經很少見這樣的車了,都被綠皮的新款大眾給替代了。
打的話蘇瑾習慣坐在後麵,盡管十分擔心紫嫣,情緒低落,仍忙著琢磨自己的設計,沒發現司機開離了原來的路線。
看起來像是去城中的路,卻大有不同,蘇瑾雖在安西呆了五年,畢竟那時還是窮學生,而且那時的西郊東郊都是一片片農田,現在哪裏還有以前的影子。
所以開始的時候,蘇瑾有一點疑惑,不過看周圍熱鬧的街,就沒在意,到後麵突然出現的一條小路,引起了蘇瑾的警覺。
她給吳坤發了定位還偷偷拍了照後,才問司機,這裏是哪裏?怎麼看著不像是回城中心的路。
司機沒有理蘇瑾,而是加快了速度,這下蘇瑾徹底知道發生什麼事了,看來是坐上了黑車。
蘇瑾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她一下子就慌了,盡管剛剛還抱著僥幸,這下徹底沒有僥幸可言了。
“你是誰?為什麼要走這樣偏僻的道路,你是誰?放我下去。”蘇瑾大吼起來,吼完就敲著玻璃。
那司機仍不為所動,繼續開著他的車。
無奈前排和後排的座位中間用鋼條隔開了,不然的話蘇瑾就可以爬到前排去,現在她隻能不停的敲打著玻璃。
可能是蘇瑾鬧騰得太厲害,那車突然停了下來,司機突然開門走下來,蘇瑾又害怕的縮到另一邊。
後麵的門也被拉開了,是一個四十左右的粗曠男人,他看都沒看蘇瑾直接拿出一根電棒,蘇瑾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電暈了。
吳尋跟往常一樣,陪幾個董事打完牌又去了KIV,臨走時,劉南平突然給他消息說,送了一份小禮給他。
吳尋喝得有點醉,他謹慎的看了看信息,還是朝樓上的客房走去,果然,一個女人背對著他睡著,光看背形,還是挺好看的。
吳尋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看了一兩分鍾,才解下手表,走向浴室,這不是劉建俞第一次給他送女人,既然大老板有心,他如何會沒意,即使沒意也要假裝有意。
特別是在這非常時期,接連發生的事,讓劉氏集團有點招架不住,但似乎劉南平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日子仍然過得“多姿多彩”。
吳尋也曾多次暗示過自己快不行了,劉建俞卻依然要送,用他的原話說,再多折騰折騰就行了。
吳尋這些年折騰得夠多了,不然那麼多消息如何得來,在古時候消息來得快就去妓院,在現在當然是找那些有名的公交車了。
所以吳尋曾用了很多時間和各種公交車周旋,那是真真的暴發戶形象,臭名在外。
這大概是劉建俞喜歡他的主要原因,某一種程度上講他們是一類人。
吳尋洗完澡出來,躺在床的另一邊,那人睡得很死,一點反應都沒有,看來是弄暈了的。
他坐起來,從床頭櫃上抽出一根煙,吸起來,吸到第三口時,隨意的看了看天花板,上麵繁複的雕花裏,肯定藏了隱形攝像頭。
有人想看,那就表演表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