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的大雪,這一年格外寒冷,但上京城中閑逛著的百姓卻是不少,許多人身穿著棉袍,就連腳上的靴子也都填上了棉花,身上暖烘烘的。
皇宮之中,大雪紛飛,透過玻璃窗子看著外麵的光景,寧不器斜倚在樓子初的懷中。
她生了兩女兩子之後也不再生了,身子恢複了從前的樣子,更加迷人了。
“好哥哥,過了年,我們去西海走一走吧?我想看一看天然的鹽湖,有如明鏡一般的湖水,那一定很美。”
樓子初抱著他的身子,輕輕道。
魚清妙不時為他遞著葡萄,這是暖棚之中種出來的,就算是冬天也可以吃得到,她的肚子又圓了,時不時撫摸幾下。
趙學爾坐在樓子初的身側,微微含著笑:“郎呀,你都生了五十多個孩子了,這又有幾個大肚子了呢。”
“我現在不強迫你們生了,若是你們不想生就讓璧兒配藥吧。”寧不器微微一笑。
璧兒就是任羽塵,他喜歡這麼喚她,她有如玉璧一般的皮膚可以照出水影。
他身邊的女子,多數都已經絕育了,隻餘下魚清妙、花照影、上官秋月、唐芳和阿離還想著生,她們五人又懷了身子。
“皇後娘娘,我覺得為老公生孩子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隻要我能生,那就生一輩子。”魚清妙微微笑著。
花照影卻是輕輕道:“生了這一個之後,我也不想再生了,想出去看一看,寫一寫新曲,為大唐整理一下音律,編成唐風。”
“皇上是真厲害,這玻璃窗子的發明太好了,可以看到外麵的雪景,還不必受凍呢。”上官秋月看著寧不器,眸子裏透著幾分的深情。
趙學爾點頭,接著低低道:“今年特別冷,也不知西部與北部的百姓如何過?”
“甜兒,我已經讓人往西部與北部送糧了,這些年糧食大產,地瓜尤其多,足夠天下人吃上數年了,所以北部與西部不會有人餓死,讓他們不出門就是了。”
寧不器輕輕道,趙學爾握緊了他的手,心中一片驕傲。
這些年,寧不器為天下做了太多的事情,南方有難,北方支援,這體現出了天下一統的好處。
白思思從外麵走了進來,身上帶著雪花,進門後除了繡鞋,赤著腳,踩在暖暖的木地板上,一路走到寧不器的身側,將腳兒塞進了他的手裏,也不管四周的目光。
湊在寧不器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寧不器點頭,接著起身道:“我出去走走,一會兒就回來,正好帶個人給你們認識。”
京城之中,處處歡騰,念著大唐好的不僅僅是寧不器的女人,還有大唐的百姓。
家家戶戶掛桃符,炊煙嫋嫋,融入了雪中,透著安寧。
酒香四溢,家家戶戶的男子都喝著酒,暖著身子。一區瘦馬借著風雪而來,拐了幾個彎,進入了一座大宅之中。
帶著鬥笠的人進入正堂,摘了鬥笠,露出劉玉寧那張國色天香的臉。
她坐下,帶著一臉思索,腳步音響起,一名富態婀娜的女子走了進來,依稀可見年輕時的美麗,看到她時,一臉驚喜:“玉寧回來了!”
“娘,你怎麼來了?”劉玉寧怔了怔。
富態女子輕輕道:“那邊人多事雜,我想回來和你一起住,隻是這些年,你一直在外麵流浪,這怎麼突然間就回來了?”
“娘,這些年大唐死的人的確是不多,人的壽命長了,也無人再餓死了,這天下還是統一得好,過去的我們實在是有些自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