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情穀,很牛嗎?”風揚掃了那兩個少年一眼,旋即端起酒,聲音淡然的問道。
“不出來。”華天不以為然的撇嘴說道,就這種心性,在修煉一途上,即便天賦再高,如果沒有什麼奇遇和大勢力的支撐,也難成大器。
“操,有種你們再說一遍。”原本已經向客棧樓上走去的二師兄似乎聽到了風揚和華天的對話,立即轉過身走向風揚那邊,滿臉憤怒和鄙夷,身為代表絕情穀參賽的弟子,就算是皇族的人在自己麵前也不敢太過囂張,眼前這兩個人模狗樣的人,他又豈會容忍這種人對自己品頭論足。
風揚和華天相視一笑,旋即便自顧自的喝酒。
那二師兄還以為風揚和華天被他的話和氣場給震懾的不敢說話,當即傲然哼道:“兩個殘廢,最好把嘴巴閉緊一點,小心老子要你們的命。”
“好了,二師兄,長老讓我們不要惹是生非,咱們上去找大師兄吧。”那陰柔少年走過來拉扯著二師兄,生怕這家夥一衝動就和人家動起手來。
這陰柔少年順便打量了一下風揚和華天,他的心性倒是比這個二師兄細膩許多,見這兩少年的氣質氣度和其他人都有所不同,臉上沒有絲毫畏懼之色,那氣定神閑的氣度完全是對這種事不屑一顧才會有的表現。
“你們兩個最好把招子放亮一點,絕情穀不是你這種鄉巴佬能夠理解的。”那二師兄不屑的哼道。
“恩,我知道絕情穀,在武鬥會每年都是第四名嘛。”風揚笑著道。
這句話似有點奉承的意思,但是這‘每年都是’四個字卻讓這句話顯得有些鄙夷嘲笑的意思,這是絕情穀每個弟子心永恒的傷痛,不說還好,現在被一個莫名其妙的家夥當眾揭露出來,讓那二師兄和三師弟的神色都有些難。
“媽的,我你是大便吃多了,不知道死為何物。”那二師兄勃然大怒,當即就要動手。
“住手。”這時,客棧的二樓傳來一道彷如驚雷般的聲音,在場的人不是心頭一震,直道好深厚的功力。
“大師兄。”那三師弟轉頭著樓梯處時,那純澈明亮的眸子頓時一亮,展顏微笑。
“上來。”那大師兄沉聲喝道,二師兄憤恨的瞪了風揚一眼,收回視線。
那陰柔少年便和目人的二師兄走向客棧的二樓門口的大師兄。
那突如其來的少年視線落在風揚和華天身上,別有深意的了許久,風揚同樣迎著他的目光微笑,心戲謔的暗想,這小子竟然像用眼神震懾我,絕情穀的弟子來每個都是心高氣傲,自視甚高啊。
絕情穀是固萊帝國的一個龐然實力,雖然不及飛雲門、萬劍宗、百花穀這三個一直占據武鬥會前三名的勢力,但是卻也淩駕於眾多門派之上。絕情穀弟子修煉的都是相對較為偏門但是卻極為狠辣的武技,即便是心智溫和的人使用絕情穀的武技都能變成一個冷血情的殺手。
很多人情願和萬劍宗、飛雲門的弟子戰鬥,都不願意和絕情穀的弟子戰鬥。遇到其他門派的人,或許隻是重傷什麼的,但是遇到絕情穀的弟子,不殺死他們,他們就會殺死你,絕不留情。
“這家夥也許隻能在前期囂張一下。”華天笑著道,憑借傲人的天賦和絕情穀的支撐,那少年在前麵可以橫行忌,但是一旦離開絕情穀,以他這種心性,要有所成就,真的很難。
風揚徑自喝了一口酒,道:“太幼稚了。”
兩人閑聊著,一碗碗酒不斷下肚,在喝的差不多的時候,兩人便起身離開,回到景陽客棧,繼續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