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喧囂過後,便是孔不入的寂寥和孤獨。【】白天越熱鬧,曲終人散的寂寞便越深。
這個夜晚,所有人都從白天的喧鬧收了神,進入了夜晚的安靜,從白天的忙碌鑽進了軟玉溫香,沉浸在酒色肉欲夜夜笙歌法自拔,用自己婆娘肥頭大耳碩大臀的身體來宣泄白天的憋屈和。
但是在這個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是會有些人難以入眠、淚流滿麵。或為情愛,或為生存,或為了生離死別。
這一夜,唐寧睡的很安穩,睡的很恬美,她躺在風揚的懷裏睡著了,他們什麼都沒有做,僅僅隻是相擁著。
風揚輕輕的將唐寧放在床上,好像動作大一點就會將這個女孩驚醒一樣。她翻了個身,睡的依舊很甜,很美。
今晚是風揚第一次見到唐寧的另一麵,恬靜的讓人心醉的一麵。
隻是這一麵讓風揚背負的壓力實在太過沉重,壓的他有點喘不過氣來,已經當眾向唐家下了聘禮,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解決這場風波。
走到戶口,風揚一如既往的仰望著那輪有殘缺的彎月,娘,如果你還在,孩兒是不是就不用背負這麼多債,背負這麼多沉重的責任,可以找個與世爭的地方憂力的過一輩子?
陡然。
月下突然閃過一道模糊的黑影,黑影的速度極快,在月色下橫空掠過,一閃即逝,但卻還是被風揚捕捉到了。
他猛地轉頭朝遠處的屋頂去,開啟了極目鷹之瞳,到一道人影站在屋頂上,而屋頂上那人的目光也鎖定著這邊。
風揚不清那人的相貌,但那道身影卻真真切切的存在著。
風揚雙腿輕輕一蹬,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在空化成一道流光般激射,一個眨眼的時間,已經奔出了唐家。
在接近了那人之後,那人卻陡然轉身離去,風揚急忙將速度發揮到極致,如幽靈般在空追擊出去。
片刻時間,兩人已經一前一後奔出了利昌城,幾個狩獵歸來的傭兵隻感覺身旁兩陣風接連襲過,還奇怪著怎麼會突然起風呢。
跑到利昌城的郊外,前頭那人停了下來。
風揚幾個騰身,便落在那人的身前,轉身一,便大吃了一驚。
這人不是別人,是一個說熟悉也熟悉說陌生也陌生的人。
“前輩,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嗎?”著眼前風一樣的男子,風揚問道。
“叫我韓叔就可以了,實際上我確實是你的叔叔。”韓易語氣一如既往的淡然,隻是在跟風揚說話的時候,稍微有了些感情。
“叔叔?”風揚心一驚,似乎意識到這一次韓易找自己,肯定是有重大的事情。
“那記得上次在飛雲門帶走你的那名男子嗎?”韓易問。
風揚微微錯愕,沉吟了片刻說:“你是說蛇王?”
“不,我指的是那具身體真正的主人。”
“蛇王從那具身體裏出來的時候,他似乎已經死了,我就把他埋了。”風揚記得當時的情況,離開蛇王的洞府時,風揚便在洞前挖了個坑,將那名男子的身體埋了,他心想那是蛇王的棲息之地,應該沒有人敢去打擾。
“如果你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和你父母的事情,就帶我那個地方找。”韓易凝視著風揚,說道。
風揚躊躇了一會兒,他留在利昌城的目的便是等待吳華、奚雨等人,而且現在又和唐寧有了婚約,這麼一走了之,唐寧真的能承受的住這種打擊嗎?
可是困惑了這麼多年的身世問題和父母的秘密,風揚難以抵抗,他想知道自己父母的過去,便縱容自己任性,縱然自己自私一次。
回頭了一眼矗立在利昌城正心的唐家,風揚毅然轉身,“韓叔,我們走吧。”
兩人都會飛行,而且飛行的速度並不慢,飛上高空,偌大的利昌城漸漸變得遙遠,越來越小,最終在視線變成了一個小光點。
翌日。
清晨,唐寧從睡夢醒來,她沒有立即睜開眼睛,古靈精怪的她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她嘴角劃出一道俏皮的笑容,在幻想著睜開眼睛第一眼到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