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揚心一凜,眼神也變得冷厲陰森,驚鴻的一瞥,已然到空的天地能量凝聚成一片帶著恐怖切割力的風勁朝自己身體卷了過來,風揚毫不懷疑,這片風勁足以將自己身體撕裂。【】
“空爆拳。”
風揚沉聲一喝,右拳同樣在轉瞬間吸收了巨大的天地能量,雙拳散發著柔和的光暈,但是散發出去的威勢卻是駭人比,即便還沒有與這一拳相遇,空的索軍已然可以感覺到這一拳的威力絕對堪稱石破天驚。
一次似兩敗俱傷的打法,然而在風揚的拳頭朝數丈開外空的索軍打過去時,空氣被他的拳頭穿透,發出一聲聲氣爆聲。
他的拳頭並沒有帶起任何異常的景象,甚至連一點流光溢彩都沒有,然而數丈開外空的索軍卻在他拳頭打出來的下一刻眼球陡然暴突,嘴巴猛的張大,一口鮮血吐出,身體不受控製的朝更高的空飛射。
“怎麼回事?”
“這麼遠的距離,他怎麼打的?”
“他們演戲吧。”
所有人都不禁被眼前詭異的一幕給驚呆了,明明像個數丈距離,那一拳卻把索軍給打飛了,這種情況讓人實在不能接受,視覺上的錯覺相當難受。
索軍痛苦的臉上也滿是錯愕不解的神色,他雖然見識過風揚以同樣詭異的方式打飛過蕭廷尉,但是真正麵對這種攻擊的時候,他還是防不勝防,除非他的移動速度真的能快過風揚的出手。
秉著一貫的趁你病要你命的作風,風揚在索軍被打飛的第一時間高高躍起,瞬間飛過了索軍的頭頂,在空一個靈巧的翻身,右腿攜帶著天崩地裂的恐怖爆發力朝索軍的腦袋砸了下去。
“小子,你未免太狂妄了。”索軍神色蘊含著憤怒,見風揚一腿如狂風驟雨一般壓了下來,索軍雙臂陡然向上一頂,天地能量迅速在其身體上空凝聚成一道形的牆壁。
他有自信,在經曆了幾次三番被一腳踢暈的大起大落之後,自己的反應神經、戰鬥意識、自身實力各方麵都有所提高,再次對上這個年輕人,就算贏不了,至少也不會落得太難堪。
當然,這隻是索軍一廂情願的想法,風揚的右腿砸下去,索軍就立即控製天地能量在頭頂上方形成一道形的能量強防禦,然而風揚這一腿卻不過是個虛招。
其右腿在距離那道形的防禦牆還剩下不到一尺距離時陡然頓住,旋即詭異的變向,由從上至下直劈轉眼間變成橫掃,錯開那道防禦牆壁,身體同樣橫在空,其右腿從防禦牆壁下麵橫掃向索軍的腦袋。
“操。。”索軍見狀,登時大驚失色,然而風揚的變招卻委實太過太過突兀,導致他自認為經曆了大風大浪已經變得警惕敏銳了許多的反應神經也不禁有些懈怠,意識已經到位,但是身體卻法及時作出反應,還沒來得及動分毫,腦袋已經與風揚的右腿來了一個親密而且劇烈的接觸。
“啊。。。悲劇啊。。。”
在索軍頭朝下腳朝上從高空進行著自由落體運動之際,地上昂著頭觀望的人不是發出一聲悲傷的哀歎,他們真的還沒有見過這麼悲劇的老大,這是第幾次了,已經有人都不記得了。
天下會的那些體型凶悍做事凶殘將索軍奉為神靈一般沒事就燒幾根香膜拜的弟兄們更是快速別過那顆毛茸茸的狗頭,賊溜溜的鑲金狗眼微微濕潤了。
風揚身體緩緩落在地上,他環視著周圍數百名天下會的人,臉上全然沒有絲毫害怕畏懼的神色,他走到落在地上已經昏厥的索軍麵前。
這一次他沒有在留手,既然已經決定要做大,他掌心陡然凝聚出一柄屬性能量劍,長劍在空揮舞出幾道劍芒,劍芒詭異的帶著幾抹讓人駭然的血霧,劍芒與血霧交相輝映,顯得異常璀璨。
待劍芒消失後,卻隻見索軍的雙手雙腿都是鮮血淋漓,疼痛讓他登時醒過來,但是卻痛的連聲音都呼喊不出來,臉色被憋的通紅。
風揚不屑的瞥了一眼被挑斷了手筋腳筋儼然形同廢人的索軍,旋即環視著在場的所有人,冷凝的笑道:“誰要是不服氣,大可以上來,在海倫絕地開啟的那天我就說過,回到鄭安城我有一萬種玩死你們的方法,不相信、不服氣的都可以上來試試。”
麵對風揚陰森如野獸的眼神以及那殺氣凜然的話語,此時此刻,天下會的人就算借了幾顆狗膽來也不敢直撩其鋒,老大這麼多天的長進都隻是撐過了一招,直到第二招才暈過去,做小弟的還衝上去,那不是沒事找抽型嘛!
那一瞬間,所有人都感覺到內心沒來由的升起一股寒氣,這個家夥的手段雖然並不算高明,但是卻非常直截了當,而且每一次都很容易奏效,此時此刻,沒人會懷疑得罪這個煞星的下場。
見天下會的人吭都不敢吭一聲,風揚轉身走到整條右腿被踢斷的傑少身邊,彎下身俯視著躺在地上痛苦不堪的傑少,那眼神就好像一頭凶殘的猛虎在打量一隻窮途末路的小綿羊一樣,他咧嘴獰笑道:“怎麼樣,你瞧你老大就是這德行,還指望誰來救你們?”